駱嘉珊知道應維楨的脾氣,驕縱無禮又任性,眼前這個夥子都要被逼的哭出來了,還真是……駱嘉珊了然的點點頭就讓布進了客廳等著,然後自己去臥室裏麵翻那個遺落的戒指。
戒指,戒指在哪裏呢?駱嘉珊最先是去衛生間轉了一圈,一次性的衛生用品已經全部丟在垃圾桶裏麵,駱嘉珊翻了垃圾桶也找不到那所謂的戒指,隻得是想了想昨晚應維楨過來到過什麼地方。
昨晚自己重新潤色了一遍的大綱,勾勾畫畫時間很快就翻到了第二淩晨,之後回房休息。
淺淺的才入眠,就感覺床邊一軟有什麼東西下陷了,接著就是一股鋪蓋地而來的酒味以及煙味將自己包裹住,駱嘉珊還來不及上一句話,唇已經被來人堵住,來人凶殘毫不講理,一口一口的吞噬著自己的唇瓣以及被褪去睡衣的身子,這絲毫不像是暖暖的接吻和情事,而更像是野獸捕獲獵物之後的生吞活剝。
一場激烈的情事下來之後,駱嘉珊意外的清醒著,轉頭看著另外一邊已經是入睡的應維楨,應維楨今年恰恰二十四,正是最美好的年紀裏,有才華有市場,記得上次電視裏麵形容這個男人用上的是一句:生的明星,被繆斯親吻著額頭的才!
濃密的頭發微微有些自然卷,輪廓清晰深邃,就連睡覺這樣鬆懈下來的狀態也是看起來格外的吸引人,駱嘉珊都覺得自己找不出什麼適合的形容詞,來形容這個被上眷顧的嬌子。
……
愣了一會兒,駱嘉珊聽到客廳裏麵好像有往來踱步的聲音,想來是布坐不住了,駱嘉珊幹脆是將床上的床品都翻了一個底朝,這才是在枕頭下麵找到了那枚樣式誇張的戒指,從床頭櫃裏麵翻了一個紅絲絨的束口袋出來,將裏麵屬於自己的首飾隨意的放在被套之上,然後心翼翼地將應維楨戒指放到裏麵這才下樓到客廳。
“布,找到了。”
布接過紅色絲絨袋子,感激的衝著駱嘉珊笑笑然後道別,匆匆忙忙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身過來,臉上有些欲言又止的道:“嘉珊姐,你是不是和應哥鬧矛盾了?”
駱嘉珊眨眨眼睛,突然嘴角扯上一絲慣有的禮貌性微笑:“布,你跟著應維楨也有些年了,我哪裏是那樣的角色呢?”
布看著駱嘉珊嘴角一抿標誌性的微笑,突然不慌張的往外走了,倒是站定著道:“今應哥上來之後就臉色一直不好,打了幾個電話之後應哥的臉色更是難看的可以擠出水來。”布一麵著一麵注意著駱嘉珊的臉色,卻見駱嘉珊還是如往常一樣淡然,波瀾不驚的淺淺微笑著聽自己話。
“然後呢?”
“然後應哥就自己的戒指留在你這裏,讓我親自過來取。”布著低頭看一眼手中的紅絲絨袋子,其實應維楨沒有得這樣的輕巧,但是布卻想要粉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