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人,在沒錢的時候人模狗樣,一旦銀行卡裏有了幾個臭錢,哪個還是人?都成大爺了!”王子博氣憤地。
“他簡直就是個禽獸,一台濫情‘播種機’,已經數不清有多少女人為他打過胎了,現在還這麼放肆!”
“你沒有被他……那個吧?”郝帥問,王子博瞪了郝帥一眼。
“你什麼呢,他是直男!”洛曼迪趕緊解釋。
“無所謂吧,以你這樣的資貨色,竟然掰不彎他?”王子博補了一刀,嗬嗬笑起來。
“反正這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洛曼迪怒捶桌子,郝帥和王子博都嚇了一跳。
王子博握住洛曼迪的手:“請你重點,我們才不關心他是誰呢!”
“他的弟弟叫李宗,是我們學院的,也是我比賽的‘對手’,很帥很高大的一個哥們兒……”
“你也會有哥們兒,確定不是娘們兒?”王子博哈哈大笑起來。
“別打岔,讓他繼續吧。”郝帥製止了王子博。
洛曼迪手撕起麵包片,麵包屑掉在桌上,越來越多,看得出來洛曼迪在整理著思路,他又繼續到:“賽場上,不是我拿第一名就是他拿第一名。去年的某一,李宗不出現在賽場上了,教練告訴我們他死了,沒有了競爭夥伴,我突然間找不到努力的方向,就是因為他,這個賤人李……”洛曼迪又氣洶洶的捶了一下桌子,聽得入神的郝帥和王子博又被嚇一跳。
“你能淡定點嗎?桌子惹你還是欠你的了?別老是捶桌子嚇唬人,我的心髒可不好。”王子博壓著洛曼迪的拳頭,讓他不要再衝動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郝帥急切地想知道原因。
“因為……”洛曼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了,他稍微收拾了一些情緒,把散落在桌子上的麵包屑捋在了一起,積成堆後用拇指和食指一點一點的拿起來放進嘴裏吃掉,看得郝帥和王子博一陣一陣的惡心。
洛曼迪喝了一口水接著,“李宗去世的前幾晚上,賤人李喝醉酒,時間很晚了還要去泡妞,讓他弟弟李宗開車送他去。途中李總發了酒瘋還是怎麼的,搶過方向盤一陣亂打,車撞到了馬路的隔離欄上,撞出了幾百米,一根隔離欄鐵柱直接穿過了李宗的胸部,李宗血流一地當場死亡,至今地上的血跡都沒能清洗幹淨。”洛曼迪在講話的時候,神情凝重,眼睛盯著前麵,就好像看到了車禍現場的畫麵。
“我想起來了,這件事情我在電視上看過報道,現場好慘烈,車撞得粉身碎骨,已經看不出模樣,氣囊都爆了!”郝帥回憶著看過的電視新聞,雙手比劃著鐵柱穿過李宗胸部的位置,表情一驚一乍的,“急救人員把司機的屍體拿出來的時候,一個男的在一旁哭個不停,原來就是賤人李啊!”
“弟弟因為他死了,他卻沒有因此而感到內疚,也沒有改變他的毛病,還是玩盡風流,你們看,他還是不是人?怎麼死的人不是他呢?”洛曼迪又想捶桌子,被王子博製止住了。
聽完洛曼迪的述,大家都沉默不語,心裏對賤人李有了些許看法,洛曼迪講出了這段往事,更是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賤人李碎屍萬段。
“賤人李發酒瘋搶方向盤造成他人死亡,他被抓了嗎?”王子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