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墨沉沉地看著他，半晌，問出了一個他一直想問的問題，“你為什麼會控製那些老鼠？”
裘蒙能夠控製老鼠他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是嵐祁的手下，但是這個高方白，一個江湖中人，又是怎麼掌握了控鼠的本領？
而且，居然比裘蒙更厲害
“這個……”高方白摸了摸腦袋，皺著眉，似乎不知該從何起，“這是爹一個朋友教我的，我偶然見看到他在控製野獸，覺得很厲害，就吵著要學，他覺得分比較高，就教我了”
“這個本事不是生的？”林歌兒問了一句
“生？妹妹，你在什麼胡話呢，怎麼可能有人生會控獸呢？”
林歌兒還想再些什麼，卻被秦司墨拉住，她看向他，後者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下去
“你們兩個幹什麼呢？”這兩饒互動，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沒什麼，教你控獸的人是誰？”秦司墨及時轉移了話題
“他？”到這個人，高方白又蹙了眉，“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這人挺神秘的，整神出鬼沒，碰到他一次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問過他，他隻是我父親的朋友”
“你父親的朋友？他可有名字？”
高方白將手放在下巴上來回摩挲，“我也不知道他的到底叫什麼，我爹叫他莫兄，我叫他莫叔，但我們很少見麵的，莫叔有時候一消失，少則幾，多則幾個月都見不到人”
高方白完，又很奇怪，“你們問這幹嘛？”
“沒什麼”林歌兒答他，隨後又問道，“你那個什麼暗部，到底受命於誰？應該不是你爹吧？”
“你怎麼知道？確實不是我爹，來也怪，暗部裏的人表麵上看去，我爹是他們的領導，實際上那些人是受命於莫叔的”
其實有時候他都會覺得，這無痕可能不是他爹的，而是莫叔的，因為父親很是聽他的話，對於他的意見和主意從來都是采用，沒有反駁或者懷疑過
“你那位莫叔，控獸可是性？”
這回換秦司墨問他
高方白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感到很奇怪，這兩人怎麼了，這麼對於一個不在這的人那麼感興趣呢？
“你們到底想要知道什麼啊？”
“快，是不是？”林歌兒沒理他，又問了一遍
見她急了，高方白也不敢耽誤功夫，他可不想剛才的戲碼再上演一遍，“不是的，聽莫叔，他也是訓練出來的”
“就這樣？”
高方白急了，“那你還想怎樣！我一年都見不了莫叔幾麵，他到底是誰，又有什麼絕技，從哪來，要到去哪，連我爹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啊！”
這兩人，還真是會為難人！
“不留姓名，不要錢財，堂而皇之插手各國的事務，暗部的目的，到底何在？”秦司墨的探究意味很重
高方白摸摸腦袋，有些不耐煩，“我也不知道啊，成立暗部，是莫叔的主意，誰知道他在想什麼，又要幹什麼啊！”
林歌兒撇撇嘴，看他這個樣子，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了
她轉頭和秦司墨對視一眼，秦司墨衝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