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忘了,你是要寫信給誰看的。”
“我知道啊,高方白還有我舅舅嘛!”
秦司墨用毛筆的那一端輕打了一下她的額頭,“知道你還這麼隨意。”
看著她那無所謂的樣子,秦司墨真的很無力。
看來寫信這事是不能指望這個女人了,秦司墨搖搖頭,想了一下,提筆開始寫,剛要下筆時又停住了。
“怎麼了?”
林歌兒一邊摸著自己剛剛遭殃的腦袋一邊問他。
這一也不知道自己腦門到底是遭了什麼罪,再這樣下去,鐵頭功是指日可待了。
“你過來。”秦司墨衝著她揮了揮手。
......
能不能不要用這種招狗的動作來叫她,她看起來很像是寵物嗎?
“幹嘛?”雖然不高興,但她還是不情願地走了過來。
“今正是個好機會,拿著吧,自己的信要自己來寫。”
林歌兒挑眉,“怎麼?不打算在長輩麵前表現一番了?”
“要表現隨時有機會,不差這一會。”
秦司墨著,把毛筆塞在她手裏,然後又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開始寫起來。
這樣的動作讓林歌兒想起羚視上大人教自己孩子寫字的時候,都是這樣手把手的教,不禁有些氣惱,“秦司墨,你感情是把我當成孩了吧?”
“你不是孩子,但這字寫的,還不如三歲孩童。”秦司墨看都沒看她,淡定回答。
“秦司墨!”林歌兒咬牙切齒喊他的名字,要不是現在她背對著他,身高又沒有他高,她絕對要跳起來咬死他!
“別鬧,專心點,認真學,不管你之前的理由是什麼,這字總是要認得的,知道嗎?”
知道嗎?
知道嗎?
知道什麼?
林歌兒腦子裏一直在回蕩著這三個字,秦司墨最後溫柔的聲音出那三個字,一下子讓林歌兒忘完了他前麵的話,隻能下意識地點頭。
秦司墨帶著她的手,一邊寫著,嘴裏還一邊念著寫的內容。
按照秦司墨的設想:就算她現在不能一下子認完這些字,最起碼有個印象也是好的。
可是,某饒設想注定是實現不了了,因為他的學生林歌兒同學正在半迷糊著,沉浸在他滿滿都是磁性的聲音裏,秦司墨的聲音低沉,明明就很好聽,再加上身高差,身後饒嘴剛好就在她的脖子邊,話的熱氣全都噴在她的脖子和耳朵上,她現在整個人都是傻的,哪還有什麼心思去聽後麵的人了什麼?
誰能告訴她,這個妖孽的男人為什麼會這麼撩啊!
林歌兒像個機器人一樣,由著秦司墨帶著她的手來回的在紙上寫著字,至於到底寫了些什麼,鬼知道啊!
“你怎麼了?”
秦司墨著著,突然發現麵前的人有些不對勁。
“啊?我?我沒什麼啊……沒什麼。”
......
秦司墨無語的看著這個表現那麼明顯卻還是睜著眼瞎話的人。
“又發病了?”每一次林歌兒不正常的時候,秦司墨都認為,她是發病了,一開始還會奇怪,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沒辦法,自己娶進來的,就算是再不好,也得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