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墨看著他的臉,做太子的時候,為韌調,不顯山不露水,連他秦司墨都能騙過去。
他做的最錯的一件事的確是將秦子肖扶上了位,他知道這位溫文爾雅的太子不簡單,但是沒想到,他比他想象的城府還深。
弑父殺兄?
秦子肖聞言,臉色一變,秦司墨,他知道了什麼?
“皇叔,有些話可不要亂。”
秦司墨諷刺的看了他一眼,“你父皇大概到死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他的好兒子親手送他上路的吧。”
“你知道什麼?別血口噴人!”
秦子肖一直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從來不會人知道,本以為那些事情已經過去很久,就再也不會被發現,但是沒想到,父皇都已經駕崩那麼久了,居然還是會被翻出來。
“先皇的慢性毒藥,是你做的吧,山幺的好太子,現在的好皇帝?”
秦司墨的話猶如平地裏的一聲驚雷,將現場的人炸的外焦裏嫩。
要知道,秦子肖上位本來就是奇奇怪怪,猝不及防。
直到現在,因為那些先皇的舊部老臣對於先帝死因的懷疑,秦子肖這皇位到現在都沒有坐穩。
朝廷上支持秦子肖的人大多是他當太子時提拔上來的,人脈很淺,這次他來到六底帶的大部分人都是先帝留下來的。
他身後的人一聽秦司墨的話,臉色都紛紛變了個樣,個個都懷疑的看著秦子肖,神色不明。
“秦司墨,你胡什麼!”秦子肖現在著實狼狽,連輩分都不顧了,直接連名帶姓喊起了秦司墨的名諱。
“你這個冒充皇室之饒朝廷重犯,朕念在你為了山幺做過的貢獻,繞過你欺君的罪名,可是你不知悔改,竟敢誣陷朕,你可知會有什麼後果?”
秦子肖大喊大叫,跟他平時的形象相差甚遠,一點也沒有身為帝王指點江山的氣概。
秦司墨眼神一變,隻是太快,沒有人看得清,他又恢複一副冷冷的樣子,看著秦子肖就像是一個死人。
秦司墨的眼神變了,自然不是因為秦子肖方才的大喊大叫,而是他注意到,秦子肖身後被人牽製著的林歌兒身體動了動,似乎有轉醒的痕跡。
他更加心了,餘光掃了一眼伺機而動的莫普,繼續刺激著秦子肖,“你想要證據是嗎,我的好侄子,你本事那麼大,先皇中毒多年,內裏早已不堪一擊,當年的證據,你覺得還能找到嗎?”
秦子肖一愣,旋即在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證據就好。
哼!隻要沒有證據,的再多都是誹謗!
“諸位可都聽見了?”秦子肖的聲音陡然增大,仿佛就是故意要讓身後的人聽見,“秦司墨不僅犯了欺君之罪,隱瞞自己的身世,還汙蔑皇帝,其罪當誅,念在他身為戰神,對山幺有所貢獻,朕宅心仁厚,就給他一個全屍。”
他身後站著的人服裝整齊,氣勢凜然,但心裏早已震撼不已。
誰都不是傻子,能聽的出來真相是什麼樣,剛才這侄叔兩饒對話,一聽,就是一段皇家的辛秘。
盡管心裏震撼,但沒有人敢話,雖然他們效忠的是先皇,但是現在先帝已去,掌權的成了這位,大勢已定,把這位皇帝推倒,找誰來當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