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寫史書讓後人看看什麼是昏君嗎,那就寫好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愛怎麼寫就怎麼寫,我不在乎,反正曆史上昏君多的是,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不少。
就這樣,皇上軟硬不吃,官員們鬧了幾,終於消停了,六底的江山總算是又從嵐祁手裏拿回來了。
而這些腥風血雨的事情,身在大宅裏的林歌兒卻是一點不知道。
軒轅清和肖甲的情況穩定了一些,林歌兒有時候往返無痕和大宅之間,有時候去玄府看看,和璟兒聊聊,碰上了玄冽,也會上兩三句話。
而秦司墨自從去了六底的皇宮,與六底皇帝見上一麵之後,就一直陪著林歌兒,哪裏也沒有去。
這一中午,林歌兒來尋秦司墨,得知他在書房,剛推開了門,就看見秦司墨站在書桌前,低著頭,看著麵前的紙,不知道在想什麼。
可能是他太入神,一向警覺的他竟然沒有聽見推門聲。
林歌兒好奇,腳步輕輕的走到秦司墨身邊,看了一眼他麵前的圖紙。
“這是你畫的?什麼兵器?”
林歌兒的聲音讓秦司墨回了神,他順手攬住林歌兒的腰,現在她腰粗的,他一隻胳膊已經圈不下了。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好一會了,看你看這東西看的入神,就沒提醒你。”
“是嗎?那不看了。”
著,秦司墨要把圖紙收起來,“飯吃過了嗎,可有散步消食?”
“一切謹遵大人您的吩咐,該喝的都喝了,該吃的也都吃了。”
林歌兒一邊著,一邊把他的手按住,“等等,你這畫的是什麼,跟我,沒準我可以幫你。”
“你?”秦司墨驚異的看著她,然後那要收起來的圖紙又攤開,“你看得懂?”
林歌兒白了他一眼,“瞧人了不是。”
她看了一會,然後拿起筆,開始在上前描了起來,“我的畫工不如你,你看得懂就校”
秦司墨的畫可以是大師級別的,畫什麼都很有神韻,看著這張圖紙,林歌兒是佩服的,在沒有尺子圓規這樣的工具的情況下,他能把武器圖畫的這樣精妙,真的很難得。
“好了,你看看,這樣是不是好的多了,雖然我不知道你這武器叫什麼名字,但看這樣子,我大概猜得出來它的用途,就添了幾筆,當然,這隻是我的建議,你要是覺得無用的話,就……唔。”
林歌兒話還沒完,一下子就被秦司墨吻住了。
良久,她憋的臉都紅了,他才放開了她。
“你幹嘛啊!”
林歌兒一得到自由,就開始大口喘著氣,“你想憋死我啊,就算要親,能不能提前告知一聲,好讓我做準備。”
她正著話呢,突然就被堵上嘴了,差點沒反應過來,被自己的口水憋死。
想想,要是成為曆史上第一個被接吻而死的人,也是夠可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