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了我是郡主,誰敢恥笑我?”
容巧還想再說點什麼,蘇善兒卻沒了聽下去的興致,“去去去,去給我弄點吃的來,我都快餓死了,還有後院的馬車上有酒,都給我搬進來。”
她愛喝酒容巧是知道的,隻是這酒怎會在後院的馬車上?
容巧滿心狐疑的來到後院,看到停在那的馬車,一撩車簾差點嚇暈過去。
那麼多酒壇子,少說也有二三十壇,就讓她一個人搬,豈不是要把她累死?
這府裏怪是寒磣,連下人都沒有幾個,容巧想找幾個人幫她搬結果卻一個人都找不到。
酒壇子頗大,每次隻能拿起一個,容巧吃力的搬回西院,來不及送到房裏,隻好先放在院子裏,好在這院子就隻給她們家郡主一個人住,放在院子裏也不怕丟。
流穗經過剛好看到容巧放了酒壇子在院子後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離開了院子,她走過去看了看,掀開一壇聞了聞。
流穗知道王爺在浴室裏存的酒是她家小姐喜歡的香釀,她雖不好酒,但聞的多了也能分出這香釀獨特的香氣,一聞便知。
流穗怔了怔,看向走掉的容巧。
疊久一直說這個東平來的郡主性子像她家小姐,如今竟是連對酒的喜好也是一樣的,流穗雖然嘴上不願承認,心裏卻不得不承認這個郡主跟她家小姐的性子相像。
容巧又抱了一壇酒回來,看到劉瑞手裏拿著一個酒壇塞子站在那發呆,容巧快步跑進,“喂,你幹嘛呢,是想偷郡主的酒嗎?”
“你們家郡主也喜歡喝這種酒?”
容巧一把搶過塞子,“關你什麼事?”
流穗難得沒對她發脾氣,她看了看地上七八個酒壇子,“這麼多酒,郡主一個人喝?”
“不然還要請你喝嗎?”
“她一個人能喝的完嗎?”
容巧平時最愁的就是蘇善兒喝酒,現在卻擺出一臉自豪說:“我們家郡主酒量可好了,一天兩三壇不在話下。”
容巧的話又勾起了流穗對昔日的懷緬,“過去我家小姐也是。”
流穗喃噥的話容巧沒聽清,“你說什麼,什麼小姐?”
流穗一斂失落,凶道:“關你什麼事。”
流穗說完就走,容巧莫名其妙的被凶,茫然的看著走掉的人,“這人有毛病吧!”
蘇善兒讓容巧去準備飯菜半天都沒回來,出門來找就見她一個人站在那罵罵咧咧的。
“你跟誰說話呢?”
“郡主,您怎麼出來了?”
蘇善兒看了一眼腳邊的酒壇子說:“我出來看看你是不是想把我餓死。”
容巧無辜道:“酒太多了,我搬不過來。”
“你不會找人搬嗎,這王府裏難道就沒有其他人了?”
容巧嫌棄道:“可不是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偌大的王府著實沒幾個人,奴婢實在是找不到人,隻能自己搬了。”
王府裏沒人,蘇善兒不禁想到過去雲戎的王府也是這般,難不成當王爺的都是這個性子,不喜歡身邊有人伺候?可是她大哥就沒有這樣的怪癖!
“算了,沒人就沒人吧,你先去給我弄吃的,酒慢慢搬,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