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陳榧,出生在亞斯奇那大陸的仁平聯邦共和國和輝耀帝國交界的區域。簡單的,我是共和國公民,我的父親是邊界線旁一個城市的市長。他年老,昏庸,**不堪。我恨他,就像我恨那個會褻瀆家這個讓人感到溫馨的字眼兒一樣。
“什麼,我的母親?”她走了,在我5歲的時候,生病和絕望,就這麼簡單。所以這個家沒有讓我覺得牽掛的東西,嗯,是的,任何東西。
在我十二歲以前,我常常抱怨,抱怨一切,可能理想與現實總是那麼的不統一,並且我無力反抗一切。盡管我是市長的兒子,但我那**荒誕的市長大人總共有二十個兒子,唯一能體現其優點的地方——在他看來。而我,隻是他們當中的一員,被遺忘忽視的那個。所以呢,我總是穿著簡單的衣服,吃著平常的食物,跟下人們呆在一起,或許我這糟糕的血統讓我免受承擔勞動的義務,也許並不遠了。至於教育,我是沒有資格接受私塾貴族式的教育的,還是跟下人的孩子們在一起學習。
為什麼下人傭仆的孩子也可以接受教育?同誌,這裏是共和國,不是帝國,哈哈,還是有一點人權的,不是嗎?哪怕隻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當權者大老爺們假秀慈悲,鬧,我們共和國比起封建腐朽的輝耀帝國的體製無比的優越先進,一切為了人民啊~~~
我思想其實有點兒早熟,跟我身體一樣,作為一個十二歲的少年。至少,我已經開始懂得偷看女仆們洗澡會讓我的身體產生興奮了。“昏暗,水汽的,霧蒙蒙妮朧的場景,被雙手親親撫拭曲線的ng體,有時突然重重地揉捏擦拭,讓人感到衝動迷戀。但是,我覺得我是單純,純潔的,跟我家附近賣豆腐的李寡婦的豆腐一樣純潔。為什麼呢?因為我喜歡李寡婦的女兒,但我從來不敢跟她。妮妮娜,我喜歡你!我想抱抱親親你。可憐的我從來沒有牽起過她的手。
妮妮娜是少有讓我覺得這個世界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兒意義,精彩的人,一個女孩兒。我喜歡她,跟喜歡我的黑不一樣的喜歡,可能是我想要占有她,她對我是那麼的新鮮不一樣。奧,她漂亮嗎?她長得怎麼樣?哈哈,老兄,你了解接觸過美女嗎?
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任何形容美好的詞彙都不足以形容我的妮妮娜,至少將來她會是我的。美麗,年輕,熱情,充滿活力,善良,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仿佛會話兒似的。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靈氣,站在城市最遠的一端都能感覺到她的呼吸香氣和我心跳交彙的聲音,味道和聲音在我的愛慕下是會融為一體的,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還有那如春陽光般金色的頭發,溫暖卻不灼人。
我覺得我愛她,深深地為她傾倒。我要守護她,妮妮娜,你是我的公主,我是你唯一的騎士。
作為一名騎士,我沒有馬,隻有在旁人看來一頭比較可憐的黑騾子,我叫它黑。黑又老又黑,是我那可憐的母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我也不知道可憐如她竟然還會有一頭“寵物”。
“三個硬幣哩”,家裏那個胖胖的廚娘總是用她那自以為愛撫溫柔的眼神看著我,無比惡心做作的聲音,“我可憐的陳榧少爺,你的黑值三個硬幣哩,你把它交給我,一定讓它走的舒舒服服的”。
最近,她沒來煩我了,她看蒼老不堪的黑的眼神讓我感到熟悉——跟這個宅子所有人看我的眼神一樣。
我之前有提過,我沒有家,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所有東西都對我沒有意義。黑它不是東西,它也不是人,它就是我,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Als,作為一個騎士,我是蹩腳,業餘的。盡管我自孩提時代起就偷偷看家族騎士們訓練,看他們整潔威武的鎧甲,看他們雄赳赳的戰馬,看他們跑馬,看他們練習射箭,看他們投槍,衝刺打人型靶,各種各樣的訓練列陣,幻想我將來的那個跟他們的長槍一樣,具有攻擊力和破壞力。
隻可惜,我沒有賦。十歲那年開始,我就被要求進行騎士訓練,嗬嗬,謝謝我的市長大人,自那起,我的其他兄弟就加倍向我展示所謂的“兄友弟恭”。哈哈,每當切磋的時候,每位一起訓練的兄長都爭先恐後的要與我較量,以至於他們後來竟然搞出個抽簽製。每次抽出三個人輪流與我切磋,真是讓我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