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暗紫華袍加身,烏黑絢麗的飛龍盤旋在華麗的暗紫上,彰顯出極致尊貴的同時也透出了幾分神秘魅惑感。
偏偏那側躺在床榻上用手掌撐著側臉的少年氣質是那般清貴而優雅,就仿似澄澈明湖中綻放的冰蘭,那般清絕高雅,卻又在轉瞬間似一朵暈染出黑的妖異蘭花,魔魅勾魂。
季君月覺得,這世間恐怕隻有眼前的少年能夠將仙與魔結合的如此驚心動魄又完美極致。
“阿雪。”
季君月停住了腳步站在屏風處看著眼前讓人迷失淪陷的美景,盡管她與阿雪時不時的通訊,可是時隔三個月再次麵對麵時,這少年奇妙的美還是讓她一次比一次震撼。
秦瀾雪坐起身,清絕精致的臉上綻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璀璨的如同夜晚綻放的煙花。
“阿君。”秦瀾雪笑望著站在屏風旁欣賞著自己的絕灩少年,拍了拍身邊的床榻,溫柔低語:“過來。”
季君月聽言,臉上帶著一抹難掩的愉悅笑意走了過去,不過並非按照秦瀾雪所的坐在他身邊,而是與他麵對麵的站在了他身前。
彎腰,那纖細的身姿勾出一抹優雅的弧度,伸出雙手溫柔的捧起秦瀾雪那張美得令地萬物都為之失的清絕臉龐。
四目相對,望進那極為澄澈美麗的丹鳳眸中,季君月看到了自己在那明湖般澄澈的倒影中笑得風華而愉悅。
“阿雪,我想你了呢”
秦瀾雪聽言,隻覺心口一道熱流衝擊而過,澎湃而炙熱,臉上的笑意越發璀璨而溫柔,那雙澄澈的眸子明明那般澄澈如明湖,卻倒映不進地萬物,這塵世間所有一切,唯有眼前這抹清貴優雅的身姿能夠刻印進入。
然而不等秦瀾雪什麼,他就感覺到季君月那張絕灩美麗的臉在慢慢靠近他,那輕柔的溫熱的呼吸漸漸清晰的灑落在他的臉上。
她身上如暗夜清風又似透明溪水的體香若有似無的飄入他的鼻息,讓他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呼吸紊亂起來,心口激烈的跳動也出現了短暫的停跳。
一時間,秦瀾雪竟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隻是呆呆愣愣的看著那張逐漸靠近的瑩白臉龐。
這個時候秦瀾雪隻覺得他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了,隻能感覺到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繾卷起淡淡的令人流連忘返的濕潤感。
隻能感覺到那一縷如夜風如溪水的暗香,一點一點的滲透他的皮膚,滲透血液,融入骨髓,侵占他整個靈魂……
這一刻,似乎過了很久很久,又似乎不過轉眼,當季君月柔軟的唇落在秦瀾雪暗紫靡麗的唇瓣上時,周圍的空氣中莫名有什麼被點燃,有什麼在不斷暈染而出,編織出層層如海浪般曖昧的緋,這抹緋中繾卷著絲絲令人陶醉的暖意。
兩唇相觸,輕輕一碰,並沒有深入,季君月就這樣輕柔的與秦瀾雪相觸碰,時間似乎就定格在了這一刻。
燈火搖曳的營帳透著昏暗的暖,屏風之後的床榻上,紫衣華袍少年優雅落座,仰著頭,白皙的脖頸猶如鵝羽頸般美麗,那弧度勾勒出一抹誘人的曖昧氣息。
身著黑紅將袍的少年站在紫衣華袍少年身前,彎腰捧著他的臉頰,親吻他的唇瓣,遠遠看去竟然給人一種純粹般動人的美好,沒有絲毫的*,有的隻是那不清道不明的溫馨。
不知過了多久,季君月緩緩撤離,雙手仍舊捧著秦瀾雪的臉,含笑的問他:“阿雪,感覺如何?”
秦瀾雪看著眼前笑語嫣然的美麗少年,那澄澈的丹鳳眸裏波瀾浮動,卻沒有絲毫幽藍妖異的澤閃爍,反而是那片明湖越發的澄澈起來,就仿似一麵極為幹淨卻又極其不凡的鏡子。
這麵鏡子,此刻不僅能夠照入世間萬物的影像,還能滲透表麵照入最深處層層剝離,讓所有潛藏在黑暗中的罪惡無處可藏。
此時換成任何一個人對視上這雙澄澈至極的眼眸都會感到害怕和驚悚,哪怕這雙眼眸此時此刻是如此美的勾魂奪魄。
可是季君月卻很喜歡這雙澄澈至極的眼,這片清明澄澈的明湖中,隻有她一人獨占,哪怕是引渡生靈的黑暗魂河,那也是她一人的魂河。
秦瀾雪視線下移,落在了季君月那勾著彎彎弧度的水嫩紅豔的唇瓣上,伸手撫上自己的心口,清絕的靡靡之音緩緩流轉而出。
“阿君,剛才太突然,我隻記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停了,再來一次,我告訴你感覺。”
季君月微微一愣,秦瀾雪出口的答案可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的……
隨即看著秦瀾雪溫柔的笑顏,那臉上繾卷著一抹動情的緋,讓這張臉越發美得驚心動魄,那雙極為澄澈的眼凝視著她專注的令人迷醉,那種獨一無二又溫柔的目光讓她的心不受控製的狂跳起來。
季君月笑容裏卷起三分邪痞之氣,狹長烏黑的鳳眸妖華之光斂漣,刹那攝魂心魄。
“好,這回可要好好感受”
季君月著,就再次低下了頭,水潤的紅唇再次覆蓋在了秦瀾雪暗紫的唇瓣上,與生俱來的水紅潤澤豔麗,與那妖冶的暗紫貼近融合,竟然美的不可思議。
秦瀾雪纖長的羽睫微微顫動了一下,半斂下時,那澄澈的眸斂漣過一抹得逞而溫柔的笑意,那笑意若是被旁人知道,就會明白,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季君月斂眸看向秦瀾雪微微顫動的纖長羽睫,眼底同樣流轉過一抹柔軟的笑意,她又怎會看不明白秦瀾雪的心思。
而且她知道,阿雪也明白自己是騙不過她的,隻是這個時候,她願意隨著他胡鬧,或許阿雪不明白,這也是一種有愛的*不是嗎?
就在季君月心思湧動間,突然感覺到唇瓣上一抹濕潤一閃而逝,那輕輕濕潤的柔軟仿似羽毛劃過心口,留下一道癢癢的痕跡,讓人心癢難耐,浮躁不已。
原來就在兩人再次相觸後,秦瀾雪竟然調皮舔了舔嘴皮子,似是在輕嚐美好的食物般輕輕掃過,卻已經將這抹美味刻入記憶最深處,永遠保留在心間。
季君月直起身,似笑非笑的看著滿臉端著溫柔又滿足的笑意的秦瀾雪,挑眉:“如何?”
秦瀾雪專注又溫柔的凝視著季君月,柔聲道:“很軟,很香,”隨即看著季君月那水潤紅豔的唇瓣,舔了舔嘴皮子,勾起一抹留戀的笑:“很甜。”
很軟很香,是在第一次觸碰時感受到的,那時的記憶於秦瀾雪來就如同跌入粉的羽絨中,軟軟的,入目全是粉的暖,周圍還飄蕩著讓他陶醉迷失的清香。
那一刻,他是真的沉醉了,也隻想就這樣一生一世醉下去,永遠都不要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