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毅洲欣然同意。
這個不是問題。
這麼多年了,他們家最不缺的就是醫療設施。
唐毅洲出去安排了。
屋內,就隻剩下研悅一人。
研悅站在病床前,垂眸淡淡的看向唐毅剛。
這個男人,還是曾經那個冷血自負的唐毅剛嗎?
如今的他,麵色肌黃,身體瘦弱不堪,哪裏還有當初那意氣風發的樣子?
就算日後真的醒了,那也要養個一年半載吧。
唐毅剛,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那數月來對她的囚禁,換來的是他近四年的青春。
值得嗎?
人生能有多少個四年?
10個,15個,還是20個?
研悅的手輕輕撫向自己的袖口,旋即從中取出一根長針。
研悅拿緊了那根針,對準了唐毅剛的頸部。
研悅握著針的手用了用力,似是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這樣做。
甚至,幾滴鮮血都順著研悅的手落在了男饒臉上。
然而,研悅卻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猶豫了許久,研悅最終還是將“凶器”收起。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
或許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在眼前,她不忍心下手罷了。
但最終,研悅還是安慰自己,這裏的戒備太過森嚴,若是唐毅剛此刻死了,她自己也逃不掉。
……
翌日
亞瑞一早就離開了萌學園,通過誇克諾去了人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