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封建社會也不帶這麼草菅人命的。
小李老師怒氣衝衝的衝到了於洪鳥人的辦公室,在路上他就下定了決心,要是於洪鳥人今天不收回那個通知,自己就鼓動一撥人把事情鬧大,大不了把事情捅到校長那裏去。
可到了於洪的辦公室小李老師卻又發現於洪鳥人不在,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一個路過的認識小李老師的才告訴他,於洪有可能去排球館看排球隊訓練去了。
“”小李老師本來想把剛剛抽完的一個煙頭好好的丟在於洪鳥人桌子上的煙灰缸裏的,他都已經在煙灰缸裏把這個煙頭給摁滅了,可是聽到這個消息,他還是忍不住把煙頭硬塞進了於洪鳥人主機箱後麵的散熱風扇裏頭。然後他才又馬不停蹄的往體育館的排球館趕。
“郭細細,別踢我,讓我再睡會。”在小李老師一邊罵著粗話一邊往排球館趕的時候,張朋正嘀咕著說了這麼一句話。
說這句話的時候張朋正和吳穎達在最後一排的課桌上趴著,這是一堂熱處理的專業課,課程沒什麼花樣,也不像講文學史的那個老師,可以從白居易的詩扯到西方的性解放運動,而且一堂課下來都不用翻下教科書。可是這堂課的老師也是和那天郭細細和張朋喝醉了回去在樓道裏遇到的,把他送到沒完工的電梯口的那個老師,還有那個考試隻要交論文的海歸老師一樣,是學校極其出名的四大名捕之一。所以這堂課就算是剛剛出院的吳穎達都不得不來,因為萬一掛掉的話,重修費是小事,可重修還是要來答到就比較麻煩了。
因為這堂課確實講得無聊,又是在係樓的階梯教室上的大課,一個年級幾個班的學生上百號人都在,張朋和吳穎達又是占到了最後一排的中間位置。這是個老師怎麼都不可能走得過來找麻煩的黃金寶座,所以張朋和吳穎達兩個人聽著聽著就直接在最後一排睡過去了。張朋睡得正爽,突然感覺有人踢了他幾腳。他睡得迷迷糊糊地,於是下意識的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可是等到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這是在大階梯教室,不是在自己的窩裏。踢自己的也不是郭細細,而是坐在自己旁邊的一個自己班的牲口。
於是張朋就不好意思的抹了抹口水,問這個班上的牲口怎麼著。班上地牲口點了點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的教室,說,“你看怎麼著。都已經下課了,你們兩個是要回去,還是要在這繼續睡?”
“都下課了啊,一會功夫就睡了一個多小時了啊。”張朋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就推了推身邊還睡得跟死豬似的吳穎達說,“還不起來,周小魚過來了。”
“啊?”結果睡得正歡的吳穎達一下子就跟彈簧似地彈了起來,迷迷糊糊的掃了一眼之後,奇怪的對張朋說,“沒有啊,她不是在教室門口麼?”
張朋和後排幾個正站起來的牲口聽吳穎達這麼說,轉過頭去一看,發現周小魚還真是正走出教室門口,一夥人於是就都樂了。張朋對吳穎達說。“是你醒得太慢,剛剛周小魚都走過來了,看你沒反應,所以才隻能走了的。”
“她找我有事?”張朋純粹是和吳穎達開玩笑,可是吳穎達卻以為是真的,站起來之後就和張朋說,“要不我去問問她有什麼事吧。”
張朋一聽更樂了。原本想馬上說穿,可是突然覺得難得吳穎達這麼主動去找周小魚,沒準自己從中撮合一下,說不定還能給他創造點機會,於是張朋就使了個眼色。讓周圍的幾個牲口不要多說,一群人就往教室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