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和Luu一起到長沙之後,艾靜想過要做一個旅遊者,帶著小小的電腦包,一個個的城市,一個個旅遊團足跡不到的地方住過去,發現那些不同的地方的獨特魅力,然後拍下圖片,配上文字。發給那些記錄旅遊者足跡的雜誌。艾靜還曾經想過,在這種近乎流浪的生活中,她會邂逅很多各色各樣的旅行者,或許她還會遇到安靜而有著憂鬱眼神地男人,靜靜的坐在可以看得見高原遠山的窗前,或者還會邂逅些有結果或是沒有結果的愛情。
一個人的本質是很難改變的,但是一個人的心境和情緒,或者說想要的是什麼是會改變的。
艾靜一直都是這樣認為地。
以前不管艾靜不管做什麼事,內心總是即小資又沉靜。
當時在網吧對張朋說贏了比賽之後就讓張朋親一下的時候。艾靜也是挺沉靜的。可是等到張朋贏了比賽之後,艾靜就發現自己好像不對勁了。
這幾天艾靜都不自覺的一直和郭細細或是米薇在一塊。不給張朋單獨和自己在一塊的機會。但即使是這樣,艾靜每次看到張朋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的心頭好像有一頭小鹿在亂跳,很是莫名的心慌。
不就是親一下嘛,要是在之前聽說哪個婦女答應了她的男朋友這樣地條件而扭扭捏捏地不履行的話,艾靜肯定會極其鄙視地。
更何況連那個那個都做了,親一下算什麼啊。
艾靜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自己的本質都快要變掉了,變得跟之前自己很是鄙視的婦女一樣了。
於是這天艾靜終於受不了了,她決定要單獨行動,先一個人做點自己平時做的事,比如去圖書館看些自己喜歡看的書,穩定一下情緒,到時候回到校外的窩裏,乘郭細細她們不注意的時候,就飛快的親一下張朋,履行一下自己的許諾。
艾靜很是牛叉的下定了這樣的主意之後,就真的一個人去了圖書館。
可是才剛走進圖書館人文地理的那個房間,艾靜就一下子傻眼了,張朋正從一堆書架裏拿了兩本書走出來,在出口處登記。
張朋看到艾靜也是愣了愣,“小艾。“你怎麼在這裏?”艾靜有點發怔的問張朋。
“上次我看到你借回去的人文地理雜誌滿好看的,我就來借兩本回去,上課無聊的時候也可以翻翻,我想你也喜歡看的…。”
聽到張朋這麼解釋的時候,艾靜就發現自己心慌的要命,艾靜平時和人說話的時候喜歡看人的眼睛,但是這個時候艾靜卻有點連張朋的臉都不敢看,生怕張朋看出自己的心慌來。而越是心慌艾靜就越是糾結,因為艾靜又忍不住鄙視自己。
這個時候艾靜都不自覺地在心裏呻吟了,老天爺。我還沒準備好,還沒穩定一下情緒,你幹嘛就把他一個人丟在我麵前了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整棟大樓的燈光突然之間一下子暗了。
“怎麼回事?”艾靜吃了一驚,而這一瞬間整棟大樓的燈光又很快的亮了起來,但是不到一秒鍾。整個圖書館瞬間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停電了?!搞什麼飛機啊!”
“我操!圖書館也會停電?”
而在整個圖書館第二次陷入黑暗之中的時候,圖書館的N個分館、閱覽室和自習教室裏麵也頓時傳出了無數牲口地怒罵聲和驚呼聲。
“發生什麼事了?”
眼前一下子徹底黑下來,這樣的問題才剛剛在艾靜的腦海中閃過,艾靜就感覺到張朋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雖然一時從明亮到黑暗,艾靜的眼睛根本適應不過來,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她卻感覺得出那是張朋,“小艾,別害怕。”而這樣的聲音更是讓艾靜知道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在黑暗中張朋牽住了艾靜的手。
而這一刻艾靜突然發現自己陷入了一種沉靜之中,這瞬間地黑暗引起的驚恐和之前的心慌一下子就不見了。感受到張朋手心裏傳來地溫度和堅定。艾靜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這個時候艾靜變成了以前那個勇敢而做什麼都不害怕,很是沉靜的女孩子。她飛快的就轉過頭,在黑暗之中親了張朋一口,然後輕聲的對張朋說,“這是那天你贏了比賽的獎勵。”
但是艾靜的話還沒完全說完,她就已經說不出來了,因為黑暗之中,張朋一下子就擁緊了她,放肆的親吻著她,堵住了她地嘴唇。
“唔…。”艾靜的雙手開始無規則的捶打著張朋的胸口。“張朋,不要…會被看見的…。”隻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模糊而低微的聲音在兩個人的唇齒之間蕩漾開來。
“不會的,你聽,還有五分鍾呢。”可是張朋卻並沒有馬上放開她,輕輕地說了這一句之後,他就又極富侵略性的吻了過來。
“大家請在原地別動,不要驚慌,是因為有電器短路,所以跳電了。五分鍾左右就可以恢複。”艾靜這個時候聽到外麵有人重複著這樣的喊聲。
這個時候艾靜明白了有兩路不同的電源的圖書館之所以會陷入黑暗是因為某個地方電器短路了,之前那一亮就是主電源開關跳脫的時候備用電源自動投上了,但是因為短路依舊存在所以平時停電時起作用的備用電源開關也跳掉了,現在不解決短路的問題,投上去依舊會跳電。而明白這點的時候,在張朋極富侵略性地吻中忍不住一陣陣眩暈地艾靜也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之前會那麼心慌,那麼“怕”張朋了。
因為這個男人太過狂野,太富有侵略性了。
在幾乎令人窒息的三四分鍾地熱吻之後,張朋離開了艾靜的雙唇。在艾靜的耳朵邊一邊低沉的喘息著。一邊輕聲的說,“小艾。真想每天都可以這樣吻你。”
這樣的聲音讓艾靜的整個身體又如同有電流通過一般微微的顫抖,又忍不住發燙的身體讓艾靜馬上搖了搖頭,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說什麼拒絕,她覺得自己的心裏都是矛盾的,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因為她覺得自己第一次在見到他拆下體育館的座椅一個人單挑機電院的那麼多人的時候,自己就已經不可遏製的陷落了。在黑暗中她隻是下意識的說,“那得等你完成所有答應我們的條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