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裏,楚皇一看到國師便一臉擔憂的問了出聲。
“陛下,冷靜。”
短短幾字,便讓楚皇跟著鎮定起來。
他看著眼前的國師,年輕,卻又從容,氣質清冷而透著一股高貴。
當初,在知道他是先皇欽點的國師人選,他心裏其實是不太相信的,因為,這個國師,很少出現在楚國,隻是掛了一個名號。
他甚至還覺得對方來曆不明,充滿了懷疑,但,在他拿出關於先皇的詔書,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他也就開始信了。
他的父皇駕崩前,也曾經跟他說起過他們楚國有一位來無影去無蹤的國師,隻要他一回來,他們的楚國將會有不一樣的改變。
那時候,他心裏是將信將疑,畢竟,對他來說,得到皇位最重要。
至於其他,他也不是很在乎。
後來這國師也很少出現,而現在又過了那麼多年。
這國師卻是那麼的年輕。
而他對自己的質疑跟試探卻也沒有任何的動搖,隻是告訴自己他是修煉某種道法才保有如此年輕的相貌。
因為見識過他的本事,他也信了。
甚至,他希望,他能將那變年輕的道法教給自己。
畢竟,誰不希望自己保持年輕的相貌。
他已經老了,人越老,越怕失去一切,也更加怕死。
而現在,他有一個機會擺在他的麵前,他又怎麼可能錯過。
隻要變得年輕,他依舊是楚國高高在上的帝皇,誰還敢跟自己搶皇位。
想到這,楚皇再次認真的看向眼前這風華絕代的國師。
這人本就生得極其俊美,隻是隨意的站著就足以吸引無數人仰慕的目光,而也僅僅是仰慕,卻也讓人生不出更多的心思,因為,那些褻瀆的想法在對上國師那雙清冷如寒冰的眼神都頓時煙消雲散。
而同時,隻要有他在的地方,無論有多麼煩躁的心思都會跟著冷靜下來。
這或許就是他的魔力吧。
對國師又信服幾分的楚皇在心裏暗暗想到。
“那國師你的意思呢?”
國師坐到一旁的紅木椅子上,輕彈了下袖口,優美的唇一啟,“既然陛下已經請了,自然不能任何懈怠。”隻是那人進不進宮就很難說了。
一聽這話,楚皇先是楞了下,可又隨後想到自己之前也沒有問及國師的意見就已經將人請進宮,如今這國師的話,也是沒錯。
皇宮裏頭,等著花臨淵進宮的楚皇心裏是緊張跟不安的,畢竟,這花臨淵不僅比自己年輕,而且還是一塊他撼動不了的巨石,每每遇到都會感到一股壓力。
若非國師也在,他現在怕是要更加焦躁了。
隻是,人都去了那麼久,這人怎麼還沒來?
難道是出了什麼岔子?
“看來,這位攝政王殿下很難請。”
楚皇心裏正疑惑著,國師冷冷淡淡的聲音已經響起。
這話楚皇一聽卻是一驚,腦中突然一激靈,他一臉認真的望向端坐著的國師小心翼翼的開口,“那,依國師之見,該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