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玉爐宗宗主的二子金哲炎嗎?聽深得金宗主喜愛,賦極高,比起他的大哥金軒炎毫不遜色,又是一個極有可能在二十歲之前突破到蘊靈境的才。”
“如此殘忍對待一個姑娘,太過份了。”有人忍不住替被關在獸籠裏的姑娘抱不平。
“也許這是金哲炎的特殊癖好吧,聽此子極為殘暴,玉爐宗的很多女弟子都被他殘害過,最後都憑著宗主二子的身份安然無事,甚至沒人敢發出半句怨言。”
“噓!知道是金哲炎,你們還敢多嘴,不想活了啊。”
“咦?那子想做什麼,是想攔路嗎?”玉爐宗的人馬所過之處,前路暢通無阻。但是卻偏偏有一個少年不避不讓,駕駛著一輛摩戰車,徑直朝著玉爐宗的人馬衝去。
被關在獸籠子裏的姑娘自然就是夙夜了,當看到霸氣的摩戰車上,威風凜凜的少年之後,我們可愛的樹葉吃驚地把嘴張成了圓形。
盡管無數次在心裏幻想著,她的聆哥哥會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出場,將她救出苦海。但是她的腦袋裏,能知道的東西實在有限,怎麼也沒想到,晏聆會騎著一頭血色的鋼鐵巨虎,隻身攔在所有人的麵前。
這一刻,她的聆哥哥騎著血虎摩戰車攔路的身影,深深地烙在她的腦海裏。那是仙神一般的崇高無上,那是令人想哭的希望光芒。
好半之後,她才終於反應過來,哇嗚一下大哭出聲,“聆哥哥……,嗚嗚……,晏大叔……,嗚嗚晏賀大叔被他們打死了……”
呼!似有一陣風卷過,晏聆額前的發絲猛地揚起,他的腦海中浮現晏賀大叔的身影。
老族長爺爺死後,就是晏賀大叔一家照顧他最多,晏賀大叔那雙粗糙溫暖的大手,多少次撫摸過他的頭發。
金哲炎想不到這時候竟然會有人跑出來攔路,而且還和他的這位“好妹妹”認識,意外之餘,他有點感興趣了。
“你們在那個不自量力的家夥嗎?放心,一時半會還死不了。”金哲炎好整以暇地調侃,而後又一整咂嘴,像是才想起來似的恍然一拍額頭,“哦對了,我們在他的身體裏留了一團火,能堅持多長時間才被燒死,就看他自己的運氣了。”
“果然,不愧於金哲炎的殘暴之名!”想像到被他種下一團火的那個人,將每承受那團火的灼燒之痛,直至承受不住被燒成灰燼,周圍的人心裏一陣發寒。
晏賀大叔正在承受著如此痛苦的折磨嗎?伴著刺耳的刹車聲,摩戰車停在大道中間,晏聆目光幽深地看著金哲炎。
而後,他的目光又越過金哲炎,越過玉爐宗修士,看向後麵獸籠裏的夙夜。看著獸籠子裏麵她蒼白削瘦的臉,身上髒兮兮的衣服,眼裏盈盈的淚水。
晏聆再次動了,身周水汽彌漫,從摩戰車上一躍而起。
本來無憂無慮地生活在山村,可是為什麼這世上,要有那麼多充滿惡意的人呢?為了想守護的人,他的雙手不得不一次次地被迫染上鮮血。
“嗬嗬……,又來一個不自量力的。”金哲炎嗤笑,在他的眼裏,晏聆與一隻想擋路的螞蟻沒什麼區別。對方身上湧動的氣息表明,境界明顯不如他。
然而,修為境界有用,還要“賦”這個詞幹嘛?大家打架鬥毆拳來腳往比力氣就行啦。
對金哲炎而言,清理螞蟻,當然不用他親自動手,自有門人代勞。他坐在異獸背上,慢條斯理地環抱雙手,不緊不慢地吩咐道:“把他掃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