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小風。
“你沒有死！”
紙人付三萬震驚的看著小風，他不是死了有兩年了嗎？在這之前的小風，不都是朱三天頂替的嗎？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都睡在棺材裏麵了，你說我死了沒有！”
小風笑了，順便從嘴裏吐出一堆香灰，有些香灰甚至還冒著火星，似乎就是剛剛從香爐裏挖出來，塞到嘴裏的一般。
“味道還真的不好！”
說完，小風又看向秦方，抱怨道，“是不是買點好的香，燒給我吃吃啊，這麼廉價的，完全沒有感覺。”
秦方苦笑，“在這個城中村裏麵，也就隻有這個水平了，要不你再回到亂葬崗去，我去其他的墳墓前給你找，”
小風搖頭，很不開心，“這麼摳門可沒有朋友的。”
秦方苦笑，“我有朋友嗎？”
小風道嗎，“你有，以前有過，也僅僅是以前。”
……
再次變成了四個人。
紙人付三萬終於看清楚小風，他才發現小風的眼睛和正常的人不一樣，他的眼睛裏麵，黑色的眼珠極小，而普通的眼白麵積卻極大。
黑色眼球隻有芝麻粒大小，但是整個眼白上卻都覆蓋著血絲，不仔細看，甚至都看不到眼珠。臉色青黑，頭部太陽穴的位置，甚至還有拳頭大的凹痕。
據說這一拳是朱三天打的。
這麼看來，這個小風確實是死了。
隻是，現在的這個是怎麼回事？
小風看了紙人付三萬幾眼，轉頭問秦方，“這是你準備燒給我的紙人？”
秦方點頭，微笑著道，“你覺得怎麼樣？”
“呸……”
小風又吐了口香灰，還是很不滿，“這什麼香灰，都沒有燒完的，吃了還塞牙縫，這一口的香灰裏麵，肯定有香是裏麵加了稻草！”
“所以說劣質貨，就是不靠譜，而且這個紙人，看起來也很劣質！怎麼了，你的永生的方法不對啊！”
紙人付三萬苦笑，“你知道！”
小風笑，“我當然知道，你以為，你是第一個接觸到永生的秘密的人？”
紙人付三萬道，“難道不是！”
小風道，“你不是！秦方也不是！”
紙人付三萬愣了下，“你才是？”
小風笑的很開心，“我也不是！”
紙人付三萬不開心了，“所以你也不知道，隻是來消遣我的？”
小風繼續笑，笑容有點勉強，“你馬上就知道誰是第一個了。”
說完，又看著邊上的秦方，“我的後麵，擺脫你了，我們算是朋友嗎？”
秦方點頭，沒有說話。
小風笑了，秦方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我家人那邊，請不要告訴！”
“他們都八十多歲了，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我擔心他們撐不住。”
“還有，不要去找永生的秘密了，不值得！”
秦方突然說話了。“值得！把我兄弟弄成這樣的人渣，不找出來，我心不安。”
小風笑的很燦爛，“你……”
話還沒有出口，一道刺目的白光，突然照到小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