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道:“你們……哀家本想這幾日就讓爾等如被廢的嶽麗妃等人一般,讓你們改嫁皇族宗親,不曾想你們卻做出此等事。哀家了解,這冷宮之中的清苦,可你們怎可自暴自棄……還有皇上,你實在太讓哀家失望了!”
她快速地轉過身,實在不想看著麵前這些衣衫不整的女人,皇宮的確是女人的戰場,多少純真的女子,一旦進入這裏,就變成了殺的惡魔,背棄良善,爾虞我詐地幹出不被人知的醜陋勾當。
“還站著作甚,快把這兩個男子押往內庭監重罰!”“狡兔子非但不督促皇上好好學習,反而唆使他任意胡為,不可饒恕,來人,一並送往暴室——”
狡兔子聽到此處,這被送往暴室,不死也隻剩半條命。“太後饒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沒有下次了!”香君氣憤地轉身離去,唯有幾名宮人七手八腳地將狡兔子與兩名男子抓住。
“母後!母後……”天煒緊追在母親的身後,“你放過狡兔子吧?”
她依舊不再說話,隻是往修心殿方向移去。沒想到她的兒子小小年紀,就滿腦子的荒淫之念,如此發展長大了還如何了得,她又怎能放心去北邊沙場勞軍。
到了修心殿,香君直往內殿
“母後!”天煒聲聲呼喚。
香君道:“眾人退下吧!”沉默良久,她不解地望著站在一側的兒子:“為什麼?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兒臣……兒臣隻是好奇男人和女人有何不同。”
她已經忘了,自己的兒子雖然隻有八歲,可心智已經是十三四歲的少年,有些事她的確該告訴兒子,可是他沒有父親,所以這副擔子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沉默片刻,香君道:“是母親不好!你若對女人的身子好奇,母親讓你瞧便是!”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沒有做好一個母親。她站起身,緩緩地解開羅衫,直至將渾身的衣衫盡數脫去,一絲不掛,渾身赤裸地走向兒子,用低緩又沉重的聲音道:“天煒,你瞧好了,母親是女人,是天下美麗的女人,女人就是這樣的,你若好奇,就瞧個仔細吧,娘不希望你再犯同樣的錯……”
她愛極了自己的兒子,容不得他做錯絲毫,尤其是他還沒有長大之前。有多久沒有在兒子麵前落淚,她已經忘了,可是今晚,她卻覺得心痛,淚水蓄在眼中,很快便滑落在眼前。恐怕天下,沒有一個母親會在兒子的麵前做出這種事,但她做了,隻是希望兒子不要再犯錯。
“娘……孩兒錯了!”天煒從地上拾起母親的衣衫包裹著她的身子,“孩兒再也不幹這種事了……”
“天煒呀——”香君痛徹心扉,將他擁在懷中,“待你滿十六歲之後,娘會給你天下最美的女人,可是現在,在你未滿十六歲之前,娘不允許你做這種事。人不是畜牲,是有感情,有理智的,你必須學會用理智來控製這種荒淫的欲望。曆史上有多少無帝王,他們就是幼時太過沉迷此事,而害自己無法人道,不能養育子嗣……男女之事,如若像畜牲一樣可以任意為之,便不再美麗,唯有與自己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才會受到上天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