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別怕,白秋是二五所的異人,不會傷你的。”
“李貞!”
淩光臉色數變,急忙從文老的身後走了出來,眼神深沉凶狠地盯著李貞,然後又轉到了白秋的身上,越發紅了、血絲密布。
他本就是仗著京都特派專員的身份,來這裏興師問罪的,沒想到威嚴還沒發出來,反倒是吃了不少悶虧,此時更是把老臉都給丟掉了。
可恨,可恨啊!
這該死的白家人,白是如此,這白秋,竟也敢落他的麵子!
殺的,這白家人,就是專門來跟他過不去,專打他臉的嗎!
“你知道我是京都來的特派專員,竟還讓放任讓手下如此無禮,在你心裏,還有異人所嗎?”
“喲,好大一頂帽子啊!”
李貞陰陽怪氣道:“淩專員,這話可不能亂啊,什麼叫我放任手下肆意無禮了?他們可不知道,也不認識你這位來自京都的大人物啊!”
“朱舍我問你,你剛才了什麼?可有不敬於我們淩專員的地方?”
朱舍聞弦知雅意,立刻苦著臉為難道:“沒有啊!我隻不過是跟淩專員探討了一下父與子,四肢爬行類動物的生活特點,沒有絲毫不敬啊!”
“再,我也不認識淩專員啊,可能沒有表現出應有的上下級尊重,這才讓淩專員有些不滿吧?不過淩專員,我你也是的,怎麼不早點亮出身份呢?”
“這誤會鬧得,唉,下次記得進門就亮出身份,要不,真白瞎了你的好名字啊!”
“聽到了吧?唉,淩專員,這可不怪我二五所的異人,明明是你做事不周全,這才鬧了誤會啊!”
李貞好笑道,她早知道朱舍的這張貧嘴,才會專門讓朱舍搭話,來惡心這個早已有仇怨的死對頭。
淩光氣得不出話來,到底,還是自己的錯,才會憑白無故地挨了這麼多罵?
這該死的女人,以前在京都的時候,就像是白的一條長尾巴,除了樣貌驚豔,言語方麵,並無任何出眾的地方,怎麼才到廣都三年,竟也練得這般伶牙俐齒?
這搭台唱戲、連消帶打,竟讓擠兌得自己不出話來!
好,好得很!
“李貞,我不跟你扯其他,你勾結廣都商人夏重,接受價值五個億巨款的靈髓晶,現在人髒並獲,你還有什麼話?”
“你可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靈髓晶的價值,你也沒收到這價值五億的禮物,那現在擺在桌子上的,是什麼東西!”
“那可是價值一個億的壓軸拍品,陸羽茶具!”
淩光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桌子上的陸羽茶具,憤怒地咆哮道,人髒並獲,他倒是想看看,任憑朱舍跟李貞再怎麼搭台唱戲,能把這擺在麵前的事實給賴掉。
“哦?你靈髓晶和陸羽茶具啊?”
李貞恍然大悟,“那是夏重送我的,怎麼了?”
怎麼了?
李貞居然敢問怎麼了!
淩光突然又語塞了,這李貞,怎麼能如此理直氣壯地問出這三個字,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