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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羽羽收回目光看著他,搖了搖頭:“我不需要愛情,我需要能養活自己的錢。”
“你現在這麼出名了,不應該再為錢發愁了才對。”
“你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
“想。”
“我的媽媽覺得我的職業是不光彩的,而我掙的錢全是用賣笑和身體換來的,這些髒錢配不上給她看病。得了癌症的她寧願躺在床上等死也不願接受治療,你說,我該怎麼辦?”
陳立若係好安全帶,不言語。
易羽羽歎了口氣,發動了車子:“我也想有轟轟烈烈的愛情。”
“姐姐有喜歡的人嗎?”
“曾經有。”
“後來為什麼不喜歡了?”
“連自己媽媽都看不起的人,沒有資格喜歡別人。”
“姐姐沒有告訴對方,是嗎?”
“自取其辱嗎?”
他轉頭看著易羽羽自嘲的表情,語氣誠懇:“南經理已經踏出了一步,姐姐為什麼不試著邁一步呢?”
“邁出去一步,就會有無數步等著。”
“愛情不就是你等我熬、你願意我歡喜的過程嗎?”
她看了陳立若一眼,轉動著方向盤:“談過戀愛?”
“沒有。”
“懂得還挺多。”
“為了寫劇本,看過無數個愛情電影,總結出的經驗。”
“那我問你,假如,兩個人身份、地位相差較大,在一起的概率有多少?”
“姐姐喜歡的人是誰?”
“鷹擊部隊的老大。”
“吳侃君?”
“嗯。”
吳侃君依靠在桌子上,點燃了一根煙。時央裹著毛毯站在他身邊,指了指自己:“我病了,不能吸二手煙。”
“我以為你聞不到。”將煙摁滅,搓了搓手指:“吸煙有害別人的健康。”
“對,有害我的健康。”時央摘掉鼻孔裏的紙團,努力吸了吸鼻子:“紀登躍是陳氏姐妹的親生父親,而陳婷娜著魔一樣找他居然是心裏的恨意驅使。你說,活著怎麼這麼難?”
“活著很簡單,要看你想怎麼活。”
“接下來怎麼辦?”
“馬上和韓總打電話,將具體的事情給他彙報一遍。接下來就是他的事情,我的假期結束了。”他活動了一下筋骨:“在部隊天天訓練,休息這幾天感覺骨頭都鬆軟了。”
“要我說,你還是申請退役吧。做什麼不好,偏要天天過著非人的生活。”
吳侃君瞪了他一眼,搖了搖手機:“你等一下,我給韓總打個電話,你直接他說。”
“哎哎哎。”時央裹緊毛毯後退兩步:“我不說了還不行。”
“韓總過著人人羨慕的生活,可他最羨慕的人是誰,是我。”吳侃君嘚瑟的聳了聳肩:“你不懂其中的樂趣。”
“我是不懂,可我知道韓老做事絕,段楓橋這件事著實讓我很震驚。”他不禁打了個哆嗦:“剛出生的小孩,怎麼忍心下手的?”
“接下來我要訓練一隻精英隊,等我幹兒子出生了,暗中保護他。”
“韓家這麼多保鏢,需要你的精英?”
“我說了,暗中保護。”
“自作多情、多此一舉。”
“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