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霍佳看看手表:已經九點了,你的老板對你這麼仁慈麼,什麼護士睡到九點鍾都不起床?
我這幾天受傷,大桑給我休息時間。
哦。霍佳點點頭:做點力所能及的吧,換衣服跟我走。
去哪裏?
去了就知道了。霍佳站起來走出了她的房間。
林羨魚不知道霍佳要帶她去哪裏,依稀覺得不是什麼好地方。
她跟霍佳出去之前想去桑時西的房間跟他哭訴一番,但是霍佳壓根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在走廊裏就把她個攔截下來了。
我,必竟是大桑的護士,我出去之前要跟他打個招呼。林羨魚說。
你不是說最近桑時西給你放假?你自由活動之間還需要跟他告假?霍佳把她的後路堵的死死的,林羨魚還有什麼辦法,隻能跟著霍佳下樓。
我還沒吃早飯。她弱弱地跟霍佳開口。
餘嬸。霍佳吩咐餘嬸:給林小姐裝一盒三明治,路上吃。
我早晨不習慣吃這些,喝豆腐腦豆漿或者餛飩都可以。
滿漢全席好不好?霍佳接過餘嬸遞過來的三明治往她手裏一塞:從這一刻起,你已經被征用給我了。
我又不是征用兵。
林羨魚滿腹怨懟,但是不敢造次。
車在別墅門口等她們,林羨魚剛出大門口,小西便向她撲過來直搖尾巴。
她住院好幾天都沒有見到小西,沒想到小西還認得她,看到她格外撒歡。
林羨魚正要彎腰摸摸小西的腦袋,忽然聽到霍佳的聲音:你的狗?
呃,小區裏撿的。林羨魚抱著狗腦袋,惶恐地看向霍佳,她正一步步地向小西走過來。
通常,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沒什麼愛心,她該不會掏出一把槍把小西的腦袋給轟掉吧!
霍佳走過來蹲了下來,忽然向小西伸過手。
林羨魚急忙抱緊小西的腦袋:別,霍小姐,你不喜歡我就送走好了,你別弄死它。
然而,霍佳的手輕輕地搭在了小西的腦袋上揉了揉,林羨魚悄悄地看她的臉色,霍佳的眼睛裏居然有笑意。
這就稀奇了,女魔頭看到小動物居然在笑。
難不成,她喜歡貓貓狗狗?
霍佳揉著狗頭:這是什麼狗?
好像是鬆獅。
長大之後很像獅子的那種?
是。
舌頭伸出來。霍佳命令道。
林羨魚立刻將她的舌頭伸出來,雖然不知道霍佳要她伸舌頭幹嘛。
霍佳抬頭看到了林羨魚,疑惑地擰起眉頭:你幹嘛?
不是讓我伸舌頭?她呆呆的。
霍佳居然笑了,又使勁摸了摸小西然後站起來:你是狗舌頭?我想看看鬆獅的舌頭是不是真的是藍色的。
原來霍佳是要小西伸舌頭。
趕緊把舌頭縮回去,覺得自己很呆。
懼怕一個人居然到了這種地步,霍佳讓她幹嘛就幹嘛。
上了停在門口的車,林羨魚還是不死心地問霍佳:我們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既然這樣,林羨魚隻能閉嘴,就算霍佳要把她帶走活埋,她也隻能認命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