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要找紮努對付黑三角的海盜?”
方子霄晃著杯子裏的,漫不經心地問著。
“你聽了?”
“是啊,別忘了,你可是亞洲船王,你的身份注定了關於你的一切都會被外界所關注,包括你的一舉一動,今睡了哪個女人,明打算睡哪個女人!”
方子霄轉而認真地審視著郎雲殤,笑道,
“不過話回來了,你似乎好久都沒睡過哪個女人了,記者都快被你憋瘋了,沒有你的花邊新聞,報紙雜誌都沒有賣點了。”
女人?
郎雲殤的臉忽地一緊,自從蘇暖暖住進了紅帆,他似乎對外麵的女人失去了興趣,每去紅帆報道成了他的習慣,這幾沒有去紅帆,他是在刻意壓抑自己,總覺得生活裏缺少了什麼。
這些,他都是通過李嫂了解蘇暖暖的情況,她的傷怎麼樣了,她的心情是好是壞,她吃了多少東西,流了多少眼淚……
一時間,腦海裏湧現出的畫麵,都與蘇暖暖有關,他煩躁地晃了晃頭,這一定是酒精的作用。
“想什麼呢?你最近有點反常,總是靈魂出竅一樣,是不是最近沒碰女人,有點精神失常了?”
“滾。”
郎雲殤推了一把方子霄,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方子霄笑了笑:
“真的,作為好朋友兼兩無猜,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紮努那個老狐狸不好對付,他不缺錢,態度向來都強硬得很,而且我還聽,他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兒,至今未嫁,他正極度高調地給她女兒物色金龜婿呢!”
“是嗎?這個倒沒聽。”
郎雲殤有一意無一意地搭著話,心裏想的卻是蘇暖暖今穿著性感的站在窗前,渴望地看著方子霄的情景,心裏一陣一陣地泛酸。
“我看不如你勉為其難,娶了紮努的女兒好了,這樣,今後你們的船可算是上了免費保險了,又有美人,又有一輩子的保險,何樂而不為?”
方子霄打趣道。
郎雲殤一勾唇,似乎並沒有把方子霄的話聽進耳朵裏,反而問道:
可是,最近,他卻總會有身心疲憊的感覺,尤其是在想到蘇暖暖的時候……
他冷笑,也許是這幾他的身體太閑了,心也跟著亂了起來,他應該找回以前的生活,蘇暖暖隻是他報複的工具,他跟她不會怎麼樣的
郎雲殤,無論從年齡、樣貌、身份、財力,從任何方麵講,他都是年輕女孩們心目中最理想的結婚對象,想要永遠攀附在他身上的女人,數不勝數。
徑直走向了郎雲殤,在他的身邊側身躺了下來,用一隻手托住了下巴,細細地品味著眼前的男子,她伸出一根手指,從他的額頭延著鼻梁,一直向下滑著,直到落在他堅實的胸膛。
她輕輕點了點他心髒的位置,勾魂一笑:
“郎總,這裏麵,有沒有的位置?的心裏,可是已經被郎總填得滿滿的了!不信,你摸摸看……”
“喲,郎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主動了,還喜歡用強?en,像您這麼英俊的男士,我心甘情願當您的綿羊……”
的眼圈已經濕了,她從來沒被任何男人這樣對待過。
“滾,馬上滾出我的房間,滾出這裏!”
“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這樣對我?雲殤,雲殤,求求你,別走,不要丟下我……”
郎雲殤喪失理智地咆哮起來,他背過身去,迅速地整理好衣服,不顧的苦苦哀求,大力地摔門而去。
坐上悍馬,他發動了車子,加大油門開出了藍海。
已經黑透了,蘇暖暖還是不死心地坐在窗前,期待著那個騎著黑馬的男人會再一次降臨,如果他能把她從這裏救出去,那麼他就是傳中真正的黑馬王子了!
回想著那個男人的樣子,雖然離得遠看不清,但她隱約看到他的輪廓,他應該是個帥氣、儒雅的男人,郎雲殤跟他相比,簡直就是野獸。
看看牆上的掛鍾,已經快午夜了,這個時候,灰姑娘已經離開舞會了,黑馬王子隻會去追趕灰姑娘,不會再出現在這裏了,她失望地離開了落地窗,坐回了大床裏,抱緊了膝蓋。
今,除了黑馬王子,郎雲殤也出現了,他還是健康的,沒有生病,沒有出差,可他為什麼沒來這裏?
蘇暖暖輕輕地摸了摸額頭上的傷,還是很疼,自從那以後,他就沒有再出現,看來想要對付他,最有力的武器隻能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