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想一直這樣拉著你,抱著你不放開。蘇剪瞳著,帶著一點點鼻音。
蘇剪瞳很累,卻一直撐著不肯合眼,她怕自己一睡著,起來一切都改變了。
無論郎暮言怎麼勸慰,她都努力保持著清醒狀態。這樣傻傻的惹人心疼,郎暮言抱著她:好,那我和你一起,咱們都不睡,一起話聊。
兩人一會兒講講這,一會兒講講那,最無趣的話在相愛的人眼裏也有最大的魔力,兩人笑笑,不斷發出輕聲愉悅的笑聲……
淩晨的鍾聲輕輕敲響了一下,郎暮言吻住蘇剪瞳的唇,瞳瞳,生日快樂~
蘇剪瞳差點忘了,今是她的生日,羞赧地笑了,郎暮言握著她瘦到極點的腰,輕聲:有個東西要送給你。
蘇剪瞳好奇地看著他,什麼啊?
郎暮言從床頭找出來,摸索到她的手指,套了上去,正好是一枚合適的戒指,蘇剪瞳笑:你已經給了我結婚戒指了……
給你的那枚結婚戒指,是媽給的,那是代表的她的心意和咱們整個郎家對你的歡迎。但是這一枚不一樣,這是我給你的,代表我對你的愛意。
蘇剪瞳眼眶濕濕的,靠在他的胸口,謝謝你,暮言。
瞳瞳,這一枚戒指上鑲的鑽石,跟爸爸送給你的那兩顆鑽石是一模一樣的,都是我出生那一年,爸爸從南非得來的,對於我和爸爸,都意義重大。我上次已經鑲好了戒指本來想向你求婚,但是卻在掉下懸崖的時候弄丟了。這一次,我安排了人去那邊專門找才找到。
他得輕描淡寫,但是蘇剪瞳知道那片叢林的艱險,不知道他安排的人費了多少工夫才找到。如果他沒有受傷,不定還會親自去找。她有點惱,郎暮言,我不許你為了我,再做出任何冒險的會傷及到你本身的事情,任何!
郎暮言明白她心裏的擔心,摩挲著那戒指,隻要你喜歡,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暮言……你是我們家裏的主心骨,是我和安然的未來和希望,我唯一喜歡的是,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在我們身邊。蘇剪瞳的手感受著那枚戒指的溫度,輕輕地顫抖起來。
保證做到,老婆大人!郎暮言擁著她,蘇剪瞳終於滿意,才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裏。
他醇厚的聲音輕輕緩緩地唱起來:
柔柔軟軟貓咪
溫溫暖暖貓咪
喵嗚喵嗚喵嗚……
蘇剪瞳本是撐著不睡,卻在他並不完美的歌聲裏,困意漸漸來襲,慢慢地陷入了甜美無比的夢想。臉上的酒窩裏,一直盛著最美最美的笑意。
郎暮言從房間裏出來瞳瞳拿牛奶的時候,看到方語哲坐在飯廳裏,居然留下來吃飯,不由擰了擰眉。
最近方語哲以和瞳瞳商量新片為由,常常出現在郎家大宅,林淑秋留他吃飯,他就老實不客氣地坐下來吃,他冷漠的臉上棱角分明,被報紙媒體和粉絲集體譽為導演界中最帥的男人。但是在郎臨溪眼裏,他就是最可惡的那個男人。方語哲在餐桌上郎臨溪便飛快地扒完飯拔腿走人,一副有他沒我有我沒他的樣子。
郎臨溪氣衝衝的走掉了,方語哲便也沒有心思吃飯了,緩緩放下飯碗踱著步子跟上郎臨溪。
畢竟不是為世俗所能接受的感情,這兩人一個冷漠霸道,一個別扭傲嬌,還真是……不曉得什麼時候能好。
郎暮言搖搖頭,端著牛奶往樓上走。最近瞳瞳身體恢複得比較好,郎暮言便沒節製了點,累得瞳瞳下不了床,好幾都是他將早餐拿到樓上給瞳瞳吃的。
林淑秋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看著兒子笑,現在她對瞳瞳的喜愛,真的有點親媽的感覺,見他隻拿了一份牛奶就要上去,她趕忙攔住,哎哎哎,兒子,早餐光喝牛奶哪裏行?廚房裏今蒸了肉末蟹黃羹,你給瞳瞳端一份上去。
好。郎暮言順手多拿了一個饅頭。
以往瞳瞳愛吃肉包子,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一反常態覺得包子餡兒腥味兒重,改成了愛吃素饅頭,郎家大宅就出現了以往很少出現的饅頭。才開始連她自己都以為是不是有新的寶貝了,畢竟郎暮言最近可是夠努力的奮戰,但是醫學檢查是最科學的,檢查結果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