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夢想達成那,她才知道郎宿才是她真正的夢想。拱手繼續哀求:“程叔就這一次,你就幫幫忙!”

“哎……”不想答應,卻又放不下對郎璿的疼惜。

“程叔,你就幫她這一次吧!今族長會來!”一直站在郎璿身旁西裝筆挺的男子,輕笑開口。

“太微,郎少爺會來?”程叔驚訝的看著西裝男子,甚為驚訝。在郎璿成年後,郎宿一次也未來過公司。

這樣愛對嗎?

“還不是因為璿。”太微緩緩開口,他本是郎宿的貼身侍從,卻因為郎璿的一句話而被分派到郎璿身邊照顧郎璿的一切。

原本他很憎恨郎璿,總覺得郎璿奪走了他原本美好的一切。

可當他和郎璿相處時日一久,當他理解到郎璿癡戀郎宿那份癡心,他理所當然待在郎璿身旁“助紂為虐”:“族長到這座城市處理事務,卻並沒有來看璿。她自然按捺不住,因此她休學了。這個消息,今早我已經告訴了族長。我想今他應該會到公司來一趟。”

“你們呀--!”郎璿為了引起郎宿的注意,生病、打架、抽煙……無一不用。

連他老程一顆鐵石心腸也被她融化,成為了標準的戀家男。

可郎宿卻十年如一日,用一顆看似有情卻無情的心對待郎璿……常常讓他這個外人看了也覺得不忍心。

“沒辦法,誰叫我愛他。”郎璿頭枕在靠椅上,眼中滿是深深的無奈,“其實他應該也喜歡我,否則他不會對我那麼溫柔。可他為什麼不回應我了,老是躲著我……。”

她常想,如果郎宿能稍微對她無情一點,那麼她就會就會主動放手。

“也許是家族的緣故吧!雖然我不知道郎氏宗親中存在什麼秘密,為何每一任族長都會單身一輩子。但我相信,現在的族長一定有他的無奈,也相信他也喜歡你。”太微出聲安慰。

郎氏的族長看上去擁有無上的魔法,擁有絕對的權力。但在他的眼中,他們太孤獨一點,失去了最珍貴的自由。

若不是他感覺到郎宿對郎璿特別的溫柔,他也不會如此無條件的幫助郎璿。

“可我什麼也不要求呀!我不求成為她的妻子,隻要能夠待在他的身邊,好好愛他……這樣的要求,難道他也不能為我達成嗎?”她努力的吸口氣,她不能哭,她的眼淚隻能給郎宿一人欣賞。

郎璿眼中的苦灼傷了老程,他動動嘴瓣:“璿……”

突然桌上的電話聲打亂了一切。郎璿按下免提鍵。溫柔客氣的秘書聲音響起:“總裁,有位郎先生想見你!”

霎那郎璿眼中的苦被無限的喜悅替代,壓製住心中的狂喜,她淡淡開口:“請他進來。”

“璿兒!”房門被推開。眸瞳黑邃有神,嘴角是笑非笑,一身縹緲的白衫,道骨仙風的男子出現在眾人麵前。

這哪裏是人,分明是神才應有的氣質。麵對帥氣縹緲的他,她很生氣。

輕易的撚去心底那絲憤怒,郎璿忍住飛奔進入他懷抱的想法:“宿!我們有半年沒見了吧!”

是呀,半年了。

他的璿兒還是這般可愛。他好想她,可他不出口,也不能開口。

將微微顫抖的手背在身後,艱難低語:“是的,半年。”

她永遠記得十多年前的那……

綠色的庭院,在花團錦簇的花圃中,蜷縮著一個女孩,她嘟著嘴拿著一個幹枯的樹枝用力的拍打地麵。

“你為什麼待在這裏?”稚氣卻不失威嚴平穩的童聲在她頭頂響起。

女孩不由抬頭,耀眼的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看不清對方的麵容,不雅發出“阿嚏”。

她揉揉鼻尖,不滿的起身站立。

“要你管!”隨意揮動著手中的樹枝,抬頭相視的那一瞬間她呆住了,“好漂亮!”

白色的長衫,襯著對方*的臉蛋,黑邃有神的大眼睛,好像她最想要的洋娃娃。

扔開手中的樹枝,看看自己滿是灰塵的雙手,她尷尬的笑開,在衣衫上用力地搓了搓手,心翼翼的伸出手撫上對方的麵頰。

“啊--!”一道外力重重地將女孩肩膀擊落。

巨大的黑影出現在男孩身旁,發出駭人沉悶的聲響:“不許接近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