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胖子:“過什麼分!牛老和陳老聽我了你這個地方是一個背後有山,麵前有林,林邊有水,水上有橋的環境,都很興奮,一致要求我搞的好一些,等建好了,我們也都有了避暑的地方了。紅軍你想想,我們每年夏季暑期都過來,大家聚在一塊兒,在月夜燒烤,喝喝酒聊聊古董,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情啊。”
得咧,話都道這份上了,楊紅軍隻能聽命安排了。
楊紅軍:“那就幹脆修大一些,你們大家夥兒一人一間屋子,讓大家按自己的想法來收拾房間裏的擺設!”
這時候電話響了,接通了,原來是陳老和牛老他們現在要過來。楊紅軍當然要表示非常歡迎了,還自己中午請客,在鎮上嚐嚐正宗的山裏風味。
陳老開車的速度慢,楊紅軍是深有體會的,過了兩個半將近三個時,終於看到藍色的波羅乃茲停在了下麵的林邊。
兩位老人家沒有著急上來,而是從橋上走過去,從樹林裏沿著河邊兒在散步。
宋胖子哈哈大笑:“看到了沒有,牛老一直希望能找到這麼一個地方頤養年,這一下兒算是如他所願了。”
楊紅軍和宋胖子趕緊從高地上走下去,也過橋到樹林邊和兩位老人家碰頭。
能看出來,牛老和陳老臉上抑製不住的喜悅,兩個人笑笑地,指著麵前比較開闊的一段冰麵兒:“這個位置應該可以垂釣了,這個正好連遮陽傘都省下了。”
看到楊紅軍和宋胖子過來,牛老問:“紅軍啊,這河裏麵有魚嗎?”
楊紅軍彎腰撿了一根比較長的樹枝,修正成一根棍兒,在三位的注視下投向了冰麵兒。木棍標槍一般穿刺開鏡子般的冰麵,留在外麵的一段還嗡嗡地抖動著。楊紅軍從冰麵上走過去,挨著木棍的四周踹了幾腳,等冰層斷裂便一下子將木棍取了上來。木棍下麵的一端有一條被刺穿腦袋的大鯉魚還在掙紮,一縷紅色在激蕩的水波中擴散溢出冰層。
陳老很興奮,大叫:“好大的一條鯉魚!”
牛老也很興奮,:“好肥的一條野生鯉魚,最少能有四五斤呢。”
經過楊紅軍赤手空拳打翻一大群黑衣男的事情,他們現在對楊紅軍顯露出來的這一手,並沒有多少大驚怪。宋胖子:“幹枯的木棍兒,能刺穿到冰層已經是常人做不到的了,還把一條魚給釘死,紅軍你是不是會功夫?你這一手顯露的很駭人呐。”
楊紅軍笑著:“不瞞三位前輩,我會一些技擊之術。至於有多厲害。反正我到現在還沒有遇到過對手。”
“哈哈哈哈”大家都笑起來,牛老:“紅軍,你這是一點兒都不謙虛啊。”
楊紅軍厚著臉皮:“我在學校的時候跟一位遊方的和尚學過一個暑假,就在這個樹林裏。除了一些技擊之術,還有一些很雜的中西醫術。具體能治些什麼病我也沒有仔細探究過,不過前段兒時間我出手治過三例骨折,紅梅姐那三位病患都是比較難治的,反正晚輩我是手到病除。也正是因為那些事情,才讓紅梅高看我一眼。”
三位都將信將疑,楊紅軍無奈地笑著,:“我之所以這麼大言不慚地猛誇自己,是因為我欠三位前輩太多太多,真正的無以為報。隻想,以後在這些方麵兒如果用得著我就話,自己人不用客氣。”
牛老打斷了楊紅軍的話:“紅軍,別這麼想,我們能幫你,是因為你也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啊。你如果這麼想,讓我們情何以堪呐。我們都是忘年交了,以後便不用再提什麼感激之類的話,俗氣而且還見外。我是不喜歡。”
陳老和宋胖子也點點頭表示肯定牛老的話。
話盡於此,楊紅軍:“中午,就讓飯館給我們把這條魚燒來吃。”
陳老:“在這種清粼粼的河水裏長大,沒有汙染,純野生的鯉魚,味道肯定差不了。我很期待啊。”
宋胖子:“牛老,陳老,我們是不是到紅軍蓋房子的地方去瞅一眼。”
“行啊,我們過來本也就是為了房子的事情麼,隻是一下車就給這大片的闊葉楊林和橋流水給吸引住了。”
站到了高地上,正午的陽光傾灑在身邊,和眼前腳下的這一片土地上,河蜿蜒曲折,冰麵銀光閃閃,流水波光淋漓。
牛老歎息了一聲:“到了夏,還站在這裏,入眼的將全部是生機盎然的綠色。頭上是無盡的藍白雲,這是一幅何等誘人的美景啊。我都有一些等不及了。”
陳老:“我倒是更期盼一些秋的景色,稻田和莊稼都熟了,一眼望去到處果實累累,連空氣都會變的醇和起來。待到深秋,山林變得金黃,大雁南歸、落葉紛飛,何等壯闊!”
輪到宋胖子了,他故作深沉地:“我倒是喜歡現在,因為你們的一切,都要從現在開始。”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