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還想反抗麼”「束縛」冷嗤一聲,收起左手。
“男人真是暴力。”身材高挑的女人望著青年一邊笑著一邊坐在牢外的板凳上。
“「隱秘」,你確定這個地方你已經保護好了嗎?”「束縛」似乎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反問道。
被提到名字的女人接著笑:“當然,就算是「混沌」來了也不可能壞了我們的好事。”
“看起來這隻狐狸不是很歡迎你呢。”然後「束縛」對青年嘲諷了一句。
青年跌跌撞撞地站起來,額上的青筋若隱若現,大步走上前奪走「束縛」腰間的鐵鑰匙,開門衝了進去。
“你幹嘛?”「隱秘」好像有些沉不住氣。
“我今就要好好讓這個無理的家夥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男人的憤怒。”
這裏本就狹窄,多出一個男人讓這黑暗肆虐的牢房愈發擁擠。虛弱的律音想要掙紮著躲開抓住自己領子的大手,但身體與牆壁的限製讓她根本無法逃開。
青年抬起刀斧般的大手,清脆的聲音伴著風聲從律音耳邊劃過,接著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在她臉上如火般灼燒起來。
“喂!”「隱秘」臉色很差地從木椅上站了起來。
然後,不肯罷休的青年舉起再一次舉起手,另一聲猶如炸雷般的響聲在牢房中回蕩。
律音眼前雖然模糊,但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痛感,和眼前這個男人的憤怒。
“很痛但你打我還不夠格”
“不夠格?”青年冷冷地扯出一抹笑,“敢掐老子脖子的你還是第一個,別以為你是主神我就不敢動你。”
拳頭帶著破空聲在視線中顯現,無法反抗的主神臉上重重地挨了一拳,一股腥味頓時在她嘴裏泛濫開來。
“不夠格?這樣夠了?這樣呢?”
律音能感到自己的衣服被狠狠一雙強有力的手狠狠撕裂開來——
“混蛋!放開我!”
“今就讓你看看,女人惹了老子「狂暴」的下場!”
「隱秘」眉頭緊皺,用眼神向「束縛」示意。
組織裏自己的權力雖比「束縛」大,也能壓製「狂暴」這男人。但為了避免日後結下仇,阻止的工作還是交給同為男人的「束縛」好。
可欺負女人這種事情,「隱秘」還是相當看不下去。
貪財,好色,又容易被激怒。「狂暴」在上界的聲譽一直是格外地糟糕。
不過「狂暴」這家夥,命應該不長了。
這是屬於女人獨特的直覺。
得到指令的「束縛」點頭表示明白,右手抬起,一陣水波狀漣漪在指尖泛起。下一刻,大發淫威的「狂暴」的動作僵持在空中,他還想要再用力將手臂伸向對他怒目而視的律音,卻發現自己的手仿佛失去了動彈的能力,簡直和完全失去了左臂一樣。
“如主神的一樣,你就是個人渣!”「束縛」進到牢房裏,對著「狂暴」扭曲的麵頰上去就是重重一拳,“打女人這種事你居然做的出來,更別提你接下來想做的事情了!”
「束縛」好像格外憤怒,應該是被這種侮辱組織形象的舉動激怒了。
揪著絲毫不能動彈的「狂暴」,「束縛」拉到牢房外就是一頓招呼。
“哈啊還真是痛呢”主神靠著牆劇烈地喘息著,右手摸了摸估計已經紅腫起來的臉頰。嘴角也自然流出了鮮血,她打算用衣袖抹去,卻又痛得放下了手臂。
律音分明能看清,就算是被定住了,男人眼底的欲望和憤怒還是如此的深。
這是個危險而又愚蠢的神明。
“還好吧?”「隱秘」低頭看著的,坐在地上的主神,還有她被淩虐後的臉蛋,不可否認內心被觸動了。
那是一種神奇的母愛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