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然:“!”
她確實是撿來養的,鑒定完畢。
唐然拿著通行令牌往南門走,一邊走一邊在心底下暗罵,這程有誌真不是東西。
說好了讓唐然在城裏待上幾天,卻隻給了一塊令牌。一塊令牌就隻能一個人用,回去要是沒令牌可是會被擋在城門外。
有空得去會會,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竟然連她哥那個陰險的家夥都整不過。
“阿然兄弟,要不我去給你幫忙?報酬不用太多,一隻烈火雞就夠了。”連貴原本是打算回家的,隻是走到半道又追了上來。
唐然翻了個白眼,“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到一隻呢。”
連貴說道:“去了就知道了,不過阿然兄弟,你要是能打到烈火雞,你得賠給我一隻才行。畢竟你把我打的老鼠都壓壞了,還連車也爛了。”
唐然停了下來,看著連貴本想說點什麼的,但想了想又什麼都沒說,繼續朝門口走去。
這太陽都偏西了,夜晚的大荒更加不安全,還是趁早出去打獵的好。
本來見唐然停下嚇了一跳的連貴,原地遲疑了一下,又趕緊跟了上去。
有危險躲起來就是,這阿然兄弟弄壞了他這麼多東西,要是打了烈火雞不賠他,得多虧啊。
得跟上盯著,不然不放心。
南門看起來挺高大的,頂上有三層樓,城門卻隻開了一個側門,隻容得三人並肩而行。
守衛一個個全是彪形大漢,身著灰衣,一身堅韌皮甲,從頭到腳一整套齊活,都是鍛體者。不過不算多厲害,都是鍛體三層左右。
唐然自己原本是鍛體七層,這次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是九層,並且到了瓶頸。
想要再晉升,卻是毫無頭緒。
連貴看起來有點害怕這些守衛,還沒到門口就縮起脖子,躲在唐然的身後麵,一副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的樣子。
“不是說你常去荒石村?來回走了這麼多次,怎麼還怕成這個樣子。”唐然斜眼看他,一臉狐疑。
連貴小聲說道:“這些人一個個都那麼厲害,我又不會武功,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唐然隻是嗬嗬兩聲,不再管他,大步朝側門走去。
路過守衛時,被守衛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眼神那個嫌棄勁兒,簡直難以形容。
等出了門,連貴才鬆一口氣,不解地問:“阿然兄弟,你都不怕的嗎?”
唐然板著臉說道:“就他們這樣的,我一巴掌能拍死十個,怕個屁。”
連貴:“……您這牛皮,是越吹越大了。”
唐然翻了個白眼,沒再管他,叉腰站在橋上,抬首朝大荒方向看去。
豐城與大荒隔著一道天然石頭裂縫,底下大約一百米深度是急流,站在上麵能清楚地聽到陣陣水流聲。
裂縫上麵有一處挨得特別近,上麵有座一個大約三丈寬,兩丈長的石橋,唐然就站在這石橋的上麵。
眼前就是莽荒之地,一股森然氣息撲麵而來,古木參天,遮天蔽日,令人禁不住望而生畏。
唐然看到一群烈火雞在林裏覓食,的確很肥很大隻,大約二三十斤一隻。烈火雞渾身火紅,看起來雄赳赳的,很是神氣,時不時衝天叫上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