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喜歡唐蓮,但為了唐蓮放棄大好江山,是絕對不可以的。
“老奴怎知?不過來你們姓蕭也真是奇怪,一個個都貪婪好色得很,偏生又每一代都會出現一個情種。還都挺倒黴的,一生都為情所困,各種原因痛失所愛。”老海幽幽道。
太古皇:……
死老頭,你這麼直白地朕貪婪好色,就不怕朕治你死罪?
偏生他氣得不行,卻始終舍不得。
在這孤獨的人世間,怕是隻有老海一人,才會與他實話實。哪怕是皇叔,又或者是弟弟九臻,話時都會保留三分。
“你不這話,朕還沒想到,你這麼一啊,我還真想起來了,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你是咋回事呢?”太古皇走了過去,要坐到老海的身邊。
不想老海一棍子戳了過來,幽幽道:“陛下,一國之君要有一國之君的樣,別往往老奴跟前湊合。”
太古皇:……
遲早有一會被他氣死。
太古皇拍了拍衣擺,不讓坐就不坐,卻是眼珠子一轉,又不安分起來:“老海,你咱們以後,是真拿九龍沒法子了嗎?”
老海奇怪地看著他:“你好好管著你的百姓,安心當皇帝不好嗎?為什麼總要跟人家過不去?人家好好修煉,好好吃飯,礙著您什麼了?”
太古皇:……
有個不聽話的龐然大物,他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啊。
“朕決定了,趁著那兩個家夥大婚,去他們九龍宗看看。”太古皇下定了決心。
“喲,您竟然有膽出這皇宮。”
“……老海,莫要瞎,把朕得好像很膽的似的,朕好歹也是個皇帝,怎麼可能。”
“也是,翼蛇都被消滅了。”
“……”
太古皇麵無表情,覺得已經不能好好話了,對老海道:“老海,你跪安吧。”
“好咧!”
老海跪安個屁,抄起拄棍動作麻利地跑了。
看得身後的太古皇直瞪眼,要不是次數多了習慣了,他現在怕是會很生氣。
寧王拒絕參加婚禮,太古皇卻來了。
九月二十八是個大好的日子,九龍上下無比歡騰。隻不過紫陽的人在歡騰的同時,心底下還是有些疑惑的,雖唐然已經變得很是好看了,但確實是個女子嗎?
對此,有些人還是懷疑的。
陸澤是陸鈺的二哥,本應去招待客人的,可陸澤卻坐在一邊,默默地喝著酒,一杯接著一杯。
人越喝便越是沉默,渾身散發著憂鬱,眾人總覺得他像個酒瘋子,都下意識離他遠一些,剩他一人無比孤寂地坐在那裏。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又經曆過什麼。
以往朝夕相處成了習慣,不知早已情根深種,直到失去以後才懂得,才追悔莫及,至死都在痛苦之中。
以為死亡會是終點,不曾想會再次醒來。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