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惠子家。
山口惠子扒在桌子上哭,“爸爸,您知道女兒的感受嗎?阿南君被捕,我在醫院抬不起頭,你到底管不管?”
山口院長:“惠子,山田司令官的參謀,會有結果的。”
山口惠子反問道:“什麼時候有結果?”
山口院長:“耐心等幾。”
山口惠子賭氣地:“山田司令官不接電話,分明是不想管。”
山口院長沒法回答女兒的問話。
薛子明走過來,“院長,我去海邊看看,買點新鮮魚。”
山口院長一擺手,意思是去吧。
夕陽西下,薛子明手拎菜筐行走在街頭。
葉民蹲在路邊,見薛子明走過來,嘴裏念叨著,“行行好,給點吃的吧!”薛子明從衣兜裏掏出一張紙幣,隨手扔在葉民的眼前,不經意地看了葉民一眼,然後就走了。
葉民的目光始終盯在薛子明的左手上,發現其左手有傷疤。此時的薛子明快步向路邊行道樹走去。
葉民看著薛子明的後背,果斷地大喊一聲,“薛義。”
薛子明沒有應答,也沒有回頭,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往前走。葉民有點懵了,又喊了一聲,“薛子明。”喊的沒有底氣了。
薛子明還是沒有停下,菜筐脫手掉在地上,薛子明不緊不慢地低頭撿筐,彎腰的瞬間,突然,薛子明右手一甩,‘砰“的一聲,一顆子彈照著葉民的腦袋飛來,葉民下意識地一扭身,躲過飛來的子彈,破棉帽子被子彈打中,飛出老遠。
葉民舉槍射擊,左輪手槍槍機還沒擊發,薛子明已經轉身,迎著葉民又打來一槍,葉民急忙轉身躲避,子彈打在地上,飛濺起幾粒石子。葉民由於扭身太快,身體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薛子明幾步跨到葉民麵前,再次舉起手槍。
千鈞一發之際,突然,暗處打來兩槍,兩發子彈正中薛子明腹部,薛子明大叫一聲,摔倒在地。
薛子明捂住肚子,艱難地了一個字,“誰……。”
葉民此時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用左輪手槍對準薛子明的腦袋,“薛義,你叛國投敵,出賣同胞,反抗軍軍事法庭判處你死刑,立即執行。”葉民對薛子明連開三槍。
關東州警察局局長辦公室。
戴斌站在王炳政麵前,敘述槍擊現場的情況,“薛子明被打了五槍,兩槍在腹部,兩槍在頭部,一槍打在脖子上,當初斃命,沒有目擊證人,沒有線索,連子彈殼都沒有找到。”
王炳政點點頭,“左輪手搶打的,他帶來的資料在哪?”
戴斌:“應該在山口惠子家。”
王炳政:“要找到這些資料,沈德霖交待了嗎?”
戴斌:“沒有。”
王炳政:“加緊審訊。”
戴斌:“什麼物證都沒有,反滿抗日是肯定的,但是,是不是反抗軍,就吃不準了。”
王炳政嗯了一聲,“別叫他死了。”王炳政對沈德霖開口招供的事,已經不抱多大希望,現在隻希望沈德霖別死了,日後和倭國人有交待。打個兔子別腰裏,好歹是塊肉。
芳容照相館。
芳容用不滿的語氣:“夠懸的。”
葉民:“我輕敵了,誰幫我打了兩槍?”
芳容:“保護你的人了,薛子明往你麵前扔鈔票的時候,你的目光不在鈔票上,反而盯著薛子明的手,你違反常理的舉動,引起薛子明的警覺;你先喊薛義,然後喊薛子明,薛子明頭都沒回,明薛子明已經有準備了。”
葉民:“是呀,我怕打錯人,沒想到,薛子明不愧是同盟會的老人,槍法精準,機敏過人;今要不叫你派去的人保護我,我先掛了。”
芳容:“考慮到你長時間不幹地下工作了,所以才派人跟著呢。”
葉民自嘲地一笑,“謝謝。”
芳容:“我需要電台,最好派一個報務員來。”
葉民:“電台帶不進來,以後想辦法吧!有緊急情況,派交通員去奉,用奉的電台向總部彙報,這是聯絡暗號,接收指令用短波收音機,頻率是……。”
芳容回答是,“你能呆幾?”
葉民:“馬上走,去奉聯絡站,上級有口頭命令需要傳達;沈德霖轉移了嗎?”
芳容拿出證件,“派人去了;這是給你準備的證件,這是錢。”
葉民接過鈔票,藏在破衣服裏麵,“乞丐不要證件,要錢。”
芳容:“我給你找身棉衣,這身太髒了。”
葉民笑了,“這身挺好,不顯眼。”
芳容:“把左輪手搶帶上。”。
葉民:“帶槍更危險,走了。”葉民完,轉身開門走了。
因本人工作在抗冠狀病毒第一線,工作很忙,時間很緊,初三上班到現在沒休息,更新會慢,抱歉,請讀者諒解,謝謝。大連醫科大學劉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