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鳥語聽的葉梓汗毛直豎,怪異的看了他一眼,張嘴就欲開口:“帥……”
“把你那頭死豬抱來,然後過來開車。”男人將頭疲憊地倚靠在身後的樹杆上,聲音雖小,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口氣。
葉梓一聽頓時記起了她的肉肉,忙的轉身就朝河岸邊去尋找剛剛被她拯救的小生命,終於,再雪白的地麵上發現了凍得發抖的肉肉,不由心底一鬆,看見帥哥就把她的命根子給忘了這也著實不太厚道,要是在拱進河裏去,她一定會受不了打擊而死!
抱起小豬仔,葉梓望了望一旁緊閉雙眼的某人,寒冷的冬天裏額頭上居然還冒汗,真是病的不輕,心底不禁微微心疼了好幾下下,不過這汗冒得居然也這麼帥,一向臉皮很厚的某梓同學雙頰不禁微微發燙。
“看夠了沒有?”男人睜開雙眼,如千年黑玉般的眸子閃過一抹名叫鄙夷的神色,這個花癡女讓他看了就煩。
“沒”某梓下意識地開口。男人聽到回話後那蒼白的臉頰以肉眼看不見的頻率抽了抽後不在理葉梓徑直朝路邊的車前去。剛剛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葉梓不由得俏臉又是一紅,踉蹌著追著前麵男人跑去……
“你確定要我開車?”葉梓也不記得自己是第幾遍問這個問題。
還是那句讓葉梓捉摸不透的回答:“廢話。”
於是乎,葉梓略顯笨拙的坐在駕駛座上以她去賣豬場看開公共汽車的爺爺開車的記憶轉動方向盤,可是車不動呀!幾次轉動下車依舊絲毫未動,氣的葉梓咧嘴,衝著一旁閉目養神的男人叫囂道:“喂,你這什麼破車,它都不動你叫我怎麼開!”
車內開著暖氣,幾分鍾的休息後男人的唇色已恢複了血紅,胃部的疼痛也有所轉好。他輕啟那張厚度適中唇,寡涼的語氣傳來:“你和哪隻豬可以下去了。”剛剛讓她開車,隻是因為胃痛的厲害,無法自己駕駛。
“帥哥,你說什麼?”葉梓似沒聽到的,那聲差點破音的尖叫足足提高了幾個分貝。
吵的男人一個厲眼甩去:“你在這麼鬼叫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你懷裏那頭死豬。再讓我聽見你叫我帥哥試試看,我叫赫連寂。”
赫連寂望著葉梓一臉受傷的表情,不由嗤笑,接著地說道:“小尼姑,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一秒、兩秒、三秒,還沒有聽到下車動靜的赫連寂很是不爽,不禁覺得自己是抽風了才會冒著得重感冒的風險跳下河去救這個腦殘,還搞到胃痛。
倏然,赫連寂微側著身子,將臉正對身旁的女人,算是第一次用正眼看她。雖然此時她看起來髒兮兮的,但一張水嫩的鵝蛋臉相當漂亮,細長的眉毛微微上挑,標準的桃花眼,睫毛又長又翹,秀挺的鼻梁,櫻桃口,但臉上那神態卻是有些煞風景。
一旁的葉梓看著赫連寂望著自己一動不動,不由的心底發毛,被帥哥盯著很不好意思。轉瞬卻揚起眉毛,連眼角也微微上挑,用欠扁的表情說:“帥哥,沒見過比我漂亮的女人嗎?還看發呆嘍!”
赫連寂盯著眼前的女人,尼姑是他是第一次見,並且是腦袋缺根筋的!畢竟抱頭豬在河裏逮魚吃的尼姑實在是史無前例,今日他算是開了眼界!
視線轉向葉梓剛剛落水時被冰尖劃傷的的方,血液凝結成珠一顆顆從傷口溢出,若是在不處理,很有可能會留下疤痕。
赫連寂眯了眯眼,這張臉他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但又似未曾見過。不記得也罷,此時他迫切的想要甩掉這個女人。
他伸手觸不及防的捏住她的胳膊,在她反應過來之前把車門打開,向拎小雞一樣準備將她扔出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