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她根本不喜歡管理公司嘛。
沒這麼愛好,提不起興趣。
藍君臨那個老頭,在她十歲那年就讓她稀裏糊塗按了指印,將藍氏集團轉讓給她。
他自己懶得管了,就扔給她來管。不帶這樣欺負輩的。
“外公給你的公司,你想偷懶讓我管,你想得美。”寒沉凝著她懶洋洋的五官,輕笑了聲。
女孩皺了皺臉,整個身子便倒在他懷裏。眯著眼睛,吻了吻他的唇。“我明又要開早會,上次你和我的那個石油和作方案,董事們覺得方案很不錯。”
“主策劃已經出了,現在該決策具體的事物,好讓公司下邊的人去做。”黎相思摟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將他正在給她擦頭發的手握住。
“年華。”她衝他笑了一下,“後麵應該怎麼實施?你幹脆全部告訴我,我用電腦記下來好不好?”
每次她開會需要什麼,寒沉就隻那一點點。
像擠牙膏似的,明明可以一口氣出來,偏要分成好幾段話來。
且每次,她求他幫忙,這人總是會給她出難題,使絆子。
也不知道是故意為難她,還是故意仗著自己能力出眾,取笑她這個商業白。
寒沉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被她握在手裏。
他抬頭看著她的精致的臉。
這是被他養著的女孩兒,他一直精心嗬護,妥善保管。免她驚,免她苦,免她四下流離,免她無枝無依。
她被他養得愈發精致,二十八歲的人,不論是細看還是遠望,都像個孩子似的。
黎相思剛洗完澡,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很好聞。
男人摟著她,做著冥思的模樣,隨後看向她道:“我有時候隻能想出那麼多,哪能一下子就能想出一整套策劃案?”
黎相思:“……”是嗎,她怎麼一點不都信呢。
男人像抱孩一樣將她抱起,走到梳妝台前,“把頭發吹幹。”
黎相思被他放在梳妝台前的椅子上,一雙手拉著他腰間的衣服,“你不幫我寫策劃我就不吹頭發了。”
寒沉慢慢彎下腰,一點點躬下身子去看她。“嗯,不吹了是吧?”
察覺到他眼眸中的危險,黎相思本能地往後閃躲,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