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爸爸的話,整個人都懵逼的愣在哪兒。
二十一個啊,一工隊對人,就這麼完全不見了?
比上一次十一個人的無故慘死嚴重多了,要是透露消息出去,被媒體一炒作,別的虧本,就連爸爸坐牢都有可能。
我焦慮的:“爸,都找過了嗎?”
爸爸電話那邊亂哄哄的,很吵雜,很多工人在爭吵。
他焦急的大聲:“找了,全部找遍了,工地,簡易房,就連他們平常出入的早餐店都找遍了!沒有,怎麼都找不到!”
“確定失蹤了?怎麼失蹤的,爸你別急,先清楚。”
“早上九點開工,開工不到十點,不知怎麼的,上舊工地的二十一個人,工作到一半突然沒影子了,太邪門了,你不知道啊,攪拌機還在滾動,送水泥的升降機上上下下的轉動,塔吊還在頂樓上移動。可是人就這麼沒了!”
爸爸歎了一聲氣,連聲音都蒼老了許多:“唉,玉啊,要是爸爸出了什麼事,你和媽媽拿著剩下的錢,先躲去國外把,錢在你媽手裏,夠你們生活一段時間了,知道這片地這麼邪門,我就不應該動這片地。爸爸後悔啊。”
我揪著眉頭,看了眼站在窗前的帝弑。
他向我走來,或許聽出端倪,知道事態嚴重性。
他邊走邊:“告訴你父親,馬上停工,然後封鎖消息,停工後工人的工資給三倍,把他們的嘴封上。”
我滿麵愁容的看帝弑:“可是,這樣治標不治本啊。”
“現在才十二點,本尊同你馬上過去看看,失蹤還沒超過幾個時,應該還來得及。”
我披著毛巾被單,躲進浴室裏迅速穿衣洗漱,快速用幾分鍾時間就趕出來。
外麵,帝弑已穿戴整齊的等我。
我一出來,他就拉著我的手直奔電梯下樓。
上車後,我在車上啃麵包,他開車。
到達工地後,工人早已散去,工地上留下爸爸,還有幾個工程公司的老總和包工頭。
爸爸一見到我和帝釋過來,認出是當日在結婚宴上把我領走的那位。
他和幾位老總包工頭,從工地大樓上麵直接跑過來。
爸爸不知道帝弑叫什麼名字,直接領人奔向我:“玉,你和這位先生過來了,我和幾位老總在商量想辦法,該怎麼著,這賠錢事,1個大活人都是當家頂梁柱,就這麼消失了,1個家庭就倒了,目前還不敢把消息放出去,但是紙包不住火的,有些工人已經知道了,給在多的工錢都不幹,他們要是透露出去……”
爸爸為難的看了眼帝弑。
帝釋屹立在我身側,鳳目掃過正在重建的爛尾樓,又看了幾個老總和包工頭。
有個胖老總看帝弑氣質不俗,向爸爸打聽他是誰。
爸爸聲的,是幕後的投資者。
也就是大老板。
這話一出,好幾個包工頭和老總直奔圍向帝弑,欲跟他商量討論對策,找解決的辦法。
帝釋麵容冷峻,鳳目陰寒,目光冷冷一眼掃視過去,讓人心裏涼颼颼的。
幾個老總走到一半,頓住腳步,不敢上前。
我伸手扯了帝弑的衣角。
他:“你們先回去把,安撫好工人,三之內會給你們滿意的答複,停工這段時間,工錢算三倍付,如果誰敢出去半個字,一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