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著眼睛躺回床上兩個時後。
嘭,門被打開,帝弑站在門口,聲音幽寒冷厲:“為什麼不吃東西?”
我聽見他的聲音,沒有轉頭,心如死灰的盯著花板,看都沒看他一眼。
他把門關山,腳步聲越來越進,邊走邊生氣的:“寧玉,越來越厲害了啊,居然給本尊絕食,你這是在懲罰本自己還是懲罰本尊。”
他走到我麵前。
我沒看他,能感受到他的怒氣。
自從他進了房間的門,房間裏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
可見,他是極為的憤怒。
“話,想在本尊麵前絕食自殺?嗬,收起你那可笑又愚蠢的把戲。”
他俯下身,猛地把我從床上扶起來,在我背後塞下幾個枕套,將我扶坐是床上。
我猛地一下甩開他的手,憤怒質問:“為什麼要囚禁我,為什麼?別什麼為了我的安全,為了我好之類的借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囚禁我。”
我從失望,到絕望,徹底的死心。
在到現在的恨,無比的恨意充斥著我,讓我一看見他就按耐不住,吞咽不下滿腔的熊熊怒火。
他所做的一切,將我對他的感情一點一點的抹滅,到現在消失貽盡。
他到底要怎麼折磨我才罷休。
他對我憤怒指控,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彌著肆邪的笑:“想知道,吃了飯本尊就告訴你。”
他伸手順了順我混亂的頭發,被我的手猛地一擺,躲開。
他手一僵落到半空中,握成拳頭收回。
他走到梨花木圓桌前,把餐盒打開,給我每一樣菜色挑選一點,放在飯碗中。
聲音愉悅笑:“寧玉,你可知道,本尊從出生以來,從未伺候過人,你是第一個呢,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幸福?”
選完菜色之後,他端著碗筷走到我麵前。
夾起一塊魚R送到我嘴邊,哄著我喂食:“乖,魚R細膩嫩滑,最為可口,吃一點。”
我憤怒的轉過頭,死死的瞪著他含笑愉悅的眼睛。
他怎麼能這樣?
怎麼可以這樣!
殺了他們難道沒有負罪感嗎?
囚禁我在這裏,難道就這麼高興,如此的心安理得!
我手一擺,將他筷子和瓷碗猛地一掀,打碎在地上,碗裏的菜落了一地。
他手握成拳頭,手背青筋暴起,放在身側。
他生氣了,明顯的生氣了!
生氣之後,是不是暴跳如雷的把我掐死!
我心裏不知為何,盡然有些隱隱期待。
眼眸挑釁的抬起頭,望他。
他喉嚨青筋暴起,冰雕玉徹的臉寒若冰霜,瞳孔漸漸彌漫血色,冷冷的怒視我。
他血目盯著我許久,許久……久到我坐在床上腳都有些麻木。
本以為他一掌要落到我臉上時,他蕭寒轉身,回到桌子重新有碗挑選了一些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