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還沒出世的孩子就會被扼殺，來不及看這世界一眼。
可憐的孩子靈魂會留在醫院裏，哭著喊著叫媽媽，孩子能感應到女生們的存在。
我：“你看了直播，那些女孩找不到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孩子流出來，會放在哪裏？”
樊戰低頭：“被流產的孩子，一般都倒下下水道，衝走。”
我攤直坐在地上，沒在話了。
可是，越想越憤怒。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把她們魂魄鎖在整形醫院裏，她們都是無辜的受害者，還有那些孩子，魂魄在下水道裏嗎？那些女生都化為厲鬼了，都不弱，為什麼感應不到，卻能聽見永無止境的哭泣？折磨她們，遲早會把她們逼瘋了的。”
我站起來，非常憤怒的看他：“洪項你財力背景在淮雲市隻手遮，為什麼不把她逮住，為什麼不把她送進監獄，難道就因為是你後媽？所以你不忍心？那些可憐的女孩，她們就應該枉死？”
“還有，我最有一個問題，你所有都知道，你還叫我過來幹嘛啊？直播好看的嗎？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嚇死了，還有最後一個衝出來的女鬼，我要是沒有半大仙送的桃木劍匕首，就掛在哪兒，你賠償我嗎？”
真的生氣了。
有錢人是不是都這樣，把人的性命當成兒戲。
剛才他挺身而出救我時，還挺感動的，現在……看都不想看見他。
站起來，推著吊瓶架子，氣呼呼的往門口移動。
他卻在我身後：“對不起！”
我停下腳步，沒回頭：“你對不起的不是我，而是那些枉死的女孩，我昨在慘，最起碼能活下來，但是她們不能，才十幾歲的樣子，二十歲都不到，永遠離開這個世界，被封存在醫院裏，不能出來，不能見光，不能投胎，永遠沒有自由，還要聽著死去慘死孩子的哭聲，日夜折磨著。”
完，我走到門口，拉門。
“黛黛，父親住院了，生命垂危，可能就這幾，三，這件事我一定會處理好。”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
他麵色陰鬱，眼眸有些恨意一閃而過：“我讓人把你的主播間開在他床頭的視頻裏，他晚上有夜醒的習慣，長時間躺著睡眠並不好，而且你的直播間都是開在午夜，唐宛如和她的兒子，正魂瘋狂的時間！讓他親眼看看，當初那個醫院殺死多少無辜的人。”
我皺眉：“你跟你的父親感情不好……”
“嗬，我恨他，我從未要過他任何東西，哪怕我現在的財富和地位，是我母親的，跟他沒關係，我母親從生病，慢性中毒，他不知道嗎？錯，他就是殺死我母親的幫凶，一個從農村出來毫無背景的，他能在淮雲市立足。”
“對，我是瘋了，我很恨他，但我在他最後的日子陪他，告訴他，他最寵愛的兒子不是他親生的，他寵愛到不惜殺死我母親的三，同時背著他跟幾個男人鬼混，他所以致資產全部被我吞並，除了我母親留下的那棟房子，他什麼都沒有，除了躺在床上，什麼都不能做。”
“嗬，他今所有一切，全是我造成的，我是不是很殘忍，把自己親生父親逼上絕路，導致腦中風攤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