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就一點沒有好奇心?人生過的太無趣了。”
白安瀾又在懟我了。
我壓根就不管他這話,強行改變話題:“話你家大人什麼時候來?能不能讓他幫幫忙?”
自從得到那塊木牌之後,白安瀾的態度就變得跟奇怪。
如果先前是一隻混吃等死的貪心豬,那現在就是一隻真正的狐妖,狡詐陰沉的讓人猜不透。
所以,我幹脆就不按常理出牌。
“一個女人家家,還敢對未來的男人呼來喝去,成何體統。”白安瀾直搖頭,從頭到腳的嫌棄我。
“未來的男人?你不是你自己吧?”我不確定的看他,上下打量。
“自然是我,難道還有別人麼?”白安瀾一副‘除了我遇人不淑的遇上你,還會有誰要你’的肯定。
我被他逗笑了:“白,你毛還沒長齊,就想著娶老婆了啊。還別人,我告訴你,這話也就得虧是在我麵前,要是被……”
話到這裏,一下卡殼。
明明有什麼,都到了嘴邊的東西,愣是不出來。
“被什麼啊?”白安瀾恥笑看我:“難不成還有誰那麼慘,被你惦記上了?”
“胡什麼呢。”被她這麼一打岔,我頓時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我就嘛,你這麼凶,長得還醜,肯定沒人要。”
白安瀾這一句大實話,我怎麼就那麼不愛聽哦。
翻白眼,“閉嘴,快點走。”
“惱羞成怒了,果然,女人都這樣,比我們那的雌性狐妖還不講理。”白安瀾不怕死的道。
“再,信不信我拎著你尾巴讓你當風車?”我冷笑,陰森森的。
“好,我不了。”白安瀾還算是識時務:“我們這麼走,太慢了,你別搗亂,就乖乖帶著,看我的。”
罷,他後肢往前一蹬地,整個身體往前直竄而出,跟離弦利箭似得,一下跳出去老遠。
我看的傻眼:“白你這是嗑藥了?這麼猛?”
白安瀾湛藍眼珠直翻白眼,用行動表示對我的不待見。
“額……”
得了,自討沒趣。
我不吭聲了。
無疑,白安瀾現在,是有法術的,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是有妖術的狐妖,但由於某些原因沒辦法使用。
而黑衣人誤以為白安瀾已被我吞噬,所以留下的木牌,成為了白安瀾能順利使用妖術的關鍵。
算了,想那麼多做什麼,隻要白安瀾不是我的敵人就好了,想太多,心累。
四方魔城,魔宮。
“該死的,這麼久了,為什麼還找不到一個女人?”嚴霍氣的暴走。
這些,丁思恬不斷在他耳邊我的不是,簡直將我描述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就是故意來毀帝胤的。
“魔主,不怪手下不得力,而是殿下那邊實在是看的緊,要不是這樣,也不會這麼多過去了,都找不到永黛那個賤人。”
“你有什麼辦法?”嚴霍心中一動,看她:“有就快,這妖女一不死,本魔主跟帝胤的師徒之情,就一不會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