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能不想?
上輩子,二哥張雷在部隊服役三年。後來轉業後又去當了保安,直到他去世,她也沒見過他幾次麵。
秦鋒曾說,她二哥張雷在臨終前,托他照顧她。
這一家人,對她真的是……仁至義盡!
“哎呀,算起來我們也有兩年多沒見著他了,這孩子在外麵出息了,今年服役期滿,也不知道能不能繼續留在部隊。莉莉如今村小學的工作還算穩定,檸檸性子也轉變了,我們家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給順子說個對象,明年家裏再蓋幾間磚瓦房,這日子也算過起來了。”張德勝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小眼睛都眯成了縫。
隻是,提到張順的親事,王蘭香愁容滿麵的歎了口氣,“唉,順子的對象哪那麼容易,我都跑了他王嬸家多少趟了,光做衣服的布就給她扯了好幾次,到現在沒個準話。”
張“咱家孩子情況不是特殊嘛。總之,檸檸想開了就好,以後,咱可以給順子慢慢找。”
隻要張檸不鬧了,張順的媳婦,便不用那麼著急的給他隨便拾掇了。
剛用大餅卷著土豆絲塞進嘴裏的張檸,聽到張德勝的話,她將嘴裏的土豆絲咽下去後,看著一家人語氣認真的開口,“其實,我大哥的腰不是什麼大毛病,完全可以治好的。而且治好以後,出大力幹活,都沒問題。”
她前世接診過的病人當中,像大哥這種情況不在少數,通過師父的治療方法,加上病人配合,按療程治療,最後都能徹底康複。
聽聞張檸的話,一家人皆是一愣。都詫異的看向張檸。
尤其張順,眸子裏閃過一抹亮光,隻是很快暗淡下去。
徹底康複?
大夫都下定論了,這個傷病得跟他一輩子。
張德勝也是一臉驚喜的看著張檸,“你說啥?你大哥的腰可以治?”
張德勝垂了垂眸,黝黑又滄桑的臉上又緊繃起來,小聲嘀咕,“不對啊,那鎮上的大夫都說了,這情況再怎麼治也已經落下病根了,隻能小心保養著。可咱莊稼人,身子哪那麼金貴,不幹活咋行呢。”
張順聽著他父親的歎氣聲,端著碗沉著臉起身往屋外走去。
張檸看著張順落寞的身影,急忙喊住他,“哥,我說能就能!你相信我,等過幾天我給你治,絕對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