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順子都二十五了,能有個媳婦多好。”
張檸喘了口氣,瞪著地上狼狽的女人,繼續開口,“孫嬸子好不容易給我哥說了門親事,眼看就要成了。卻被張玉蓮這個黑心肝的給攪黃了,你們說她該打不?”
被踹在地上的張玉蓮咬著唇,一臉猙獰,眼神閃爍著狡辯,“張檸,你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攪黃張順的親事了?”
張檸見她張牙舞爪的,絲毫沒有悔改之心,憤怒的又抬腳朝她腿上踹了一下,“人家都說了,是你在村頭攔住了他們,說我哥有病,說我家條件如何如何差,硬生生把人家姑娘給嚇跑了。你還死鴨子嘴硬不承認?”
眾人一聽,簡直嘩然。
竟有這種事?
張玉蓮這丫頭跟她大伯家到底什麼仇什麼怨?幾次三番的害人家!
雖然張順身體有疾是真的,但就算是村裏不相幹的人,也幹不出背地裏偷偷搗鬼這種事。
畢竟,人胳膊肘都是往裏拐的。
此時,大家看張玉蓮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被揍成豬頭,絲毫沒人同情。
“玉蓮,你怎麼能幹這種事?寧毀一座廟,不毀一樁婚,這是老祖宗都說過的話。張順好歹是你堂哥,你小小年紀真是歹毒,居然在他親事上使絆子。”
“是啊,張順娶個媳婦本來就困難,自家人還在背後捅刀子。德福也不知道管管他這女兒。”
對於張玉蓮這種行為,村裏人自然是嗤之以鼻的。
“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幹的?有本事把那些人叫來對質啊。”想到那一家子是外鎮人,早已經離開,張玉蓮有恃無恐,梗著脖子吼道。
張莉冷哼,“他們說的很明白,形容的就是你。當時他們說的時候,孫嬸子在場,要不要我去村東頭把她叫來?”
張玉蓮聞言,眼神慌亂的閃了閃,沒說話。
“虧我以前那麼相信你,好吃好穿的都給了你,你這個白眼狼。”張檸指了指張玉蓮身上的襯衣,“你身上這件衣服是我的,你還給我。”
然後,在張玉蓮毫無防備之下,她彎腰大力的去撕扯張玉蓮身上的花襯衫。
張檸竟然脫她衣服,張玉蓮心下一驚,雙手死死的擋在前麵,不讓張檸去扯她的扣子。
大庭廣眾之下,尤其周圍好些男人,她要是被張檸扯了衣服,她的名聲徹底毀了,以後在村裏更見不得人。
張玉蓮拚命護著衣服,張檸扯不動,她給張莉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