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何澤條件反射的看向葉白和張檸二人,似乎並不清楚那個才是大徒弟。
葉白也沒想到,師父和張檸嘀咕了半,最後竟商量出這樣一個結果。
所以,搞了半,張檸是想自己收徒?
他目光意味深長的瞅了眼板著臉,故作嚴肅的女孩。
丫頭片子,心思夠多的啊。
最後,接觸到何澤探究的目光,葉白默默的後退一步,撇著嘴,手指頭的指了指張檸。
“她?”何澤驚愕中帶著一絲淡淡的不屑。
張檸高傲的抱著胸,一副很不好接近的樣子,“沒錯,我就是聶大夫的大徒弟,不過呢,我還在上高中,學習繁忙,可能沒太多時間教你,你若是要拜我為師,要做好心理準備。”
“這……”
何澤怎麼也沒想到滿心期望的跑來京都,打算跟著聶如風好好學醫,人來了,這老頭卻變了卦,最後,將他推開了所謂的大徒弟。
就算他不收他,也別用這種方式侮辱他吧?
就這個乳臭未幹的丫頭,能有什麼醫術?
當然,這個叫葉白的,他也不是很能瞧得上,太不穩重。
何澤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他陰鬱的眸子微眯著,一時沒開口話。
或許,這個聶如風,能治好他母親的病,是真的如他自己所言,瞎貓碰上死耗子。
他收的這倆徒弟,怎麼看怎麼不靠譜。
何澤是偏遠的外地來的,因著這個年代消息比較閉塞,他隻知道聶如風是個醫術還不錯的老中醫,此時卻根本不知道坐在他麵前的老頭,是名揚京都的神醫,他瞧著不靠譜的丫頭片子,醫術與聶如風相比有過之無不及。
這也是她能在醫館橫著走的原因。
何澤心裏在打鼓,但他同時也不得不承認,他母親患的是的病,他都研究了那麼久,反而越來越嚴重,西醫也無藥可醫,不可能有人能碰巧靠運氣就治好。
聶如風當時開的那藥方,也極其精妙,絕對是大師級別的。
可讓他拜這個沒禮貌的丫頭片子為師,他也是真不願意。
何澤一臉糾結猶豫,倒是合了張檸的心意,“瞧你這表情,是不願意是嗎?那正好,回家去吧。”
何澤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求助的看向聶如風,可聶如風偏偏又閉上了眼睛,根本不搭理他。
“聶大夫,您真的不打算收我?”何澤不死心的問。
聶如風沒動靜。
“聶大夫……”
聶如風慵懶的掀開了眼皮,打了個哈欠,“我該的已經了,你要學就跟她學吧,人老了,精力不足,這麼一會就坐著睡著了。”
對於聶如風的表現,張檸很滿意,她勾了勾唇,“師父,我馬上要考試了,沒時間多留,得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