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豪宅坍塌之後,引來了不的動靜,可是從廢墟中又出來了兩人,一個拋下杖刀倉皇而逃,一個紅著眼追出來,飛速略到他的背後,手如骨刀猛抓了數次,將他的背部撕裂出恐怖的傷痕,許珵驚恐著眼神向前痛跌,被紫發男子追上,來不及求饒的話語,就被對方的紫爪刺進腦袋中,鮮血在他的爪子上被抽了出來,那其實不是鮮血,而是異能者身體裏的能量細胞,被他吸收完之後,許珵的臉色逐漸幹癟了下去,和那些死去的下屬屍體差不多的模樣。
紫發男子站起身來,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雙眼的紅光消失,仿佛變成了一個正常人般,走到廢墟間隨手掰開了坍塌的廢墟石塊,將那把杖刀從隨時底下拿了出來,單手扛在身上謾慢的走遠,期間從身上掏出一個通訊器,接通了對方的投影,那是一個麵相威嚴的老年人畫麵,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紫發男子扛著杖刀一言不發,老年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道:“吧,你這次的報酬想要什麼?”
“我要能夠突破第十階段的針劑!”男子的正常瞳孔中,閃爍著一抹紫芒道,老年人嗬嗬一笑,和藹的道:“很快就會有人給你送來的,”他隨即不耐煩的關閉了投影,獨自扛著杖刀低著頭,附近的人看都不敢看他一眼,都紛紛避開眼神他的視線,此刻正午的烈陽格外灼熱,極強的紫外線光束下,很少有生化物和高階喪屍外出活動,它們都愛躲在角落避光或等待獵物靠近,太陽仿佛要將大地烤焦了般,海市蜃樓的陰影在遠方呈現,在廢棄的Y國荒土上,行跡著一輛裝甲車,地麵的溫度達到了滾燙的六十多度,而裝甲車裏有散熱器,依舊保持著常溫。
李真一在裝甲車內緩緩蘇醒,自己渾身是傷,纖維力量似乎達到了臨界點,隻修複了一部分傷痕,大的傷口還是原樣,力量全部消失的感覺可不好受,他朦朧間抬起手,發現自己正跟綠色的導彈睡在一起,木箱子中寥寥幾根的稻草,鋪墊滿了裝甲車的導彈,他正沉睡在導彈上醒來,看著裝甲車內空間裏的燈光,他努力的嚐試站了起來,這時候正前方的裝置上,忽然出現了來自駕駛室的投影,一個女性的畫麵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怎麼會是你,你不是在國嗎?”他疑惑著出聲道,對方眼神一偏似乎在暗想著什麼,後淡雅的開口:“我不知道你在什麼,但好像很有趣,你有興趣告訴我嗎?”她這麼問道,李真一沉思後又反問道:“你要把我帶到哪兒去?”這個丹妮似乎有些不對勁,他也意識到了些古怪之處,心中暗想:“她可能是先驅者的克隆體!又是假的丹妮,”不用想他也得出了結論,對方這是要將自己送到哪兒去,
“我隻是接到了命令,進行執行而已,你沒有權利得知這些哦,”她回絕的語氣應聲道,雖然他已經知道了答案,不過現在他受製於人,渾身無力的感覺再次浮現,就是想逃也沒有辦法,他在昏迷之前還保留有纖維能量,一昏迷就全沒了,難道真的是修複傷口用完了,可他感覺到了一絲絲力量在周身湧動,可無法調用它們,就導致了無力感的出現;
他試著凝聚纖維力量在手心中,可一番實驗後還是徒勞,這時丹妮開口了,她語氣低緩的道:“別嚐試了,我給你打了針劑,針對異能者開發的針劑,它的效果相當於麻醉針,你一個星期都沒有辦法使用自己的能力,”李真一聽聞斥聲道:“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這麼千方百計的抓我,”對方完之後沒有再理會他的問話,而是專心開車起來,他走上前去,在空空如也的座位上,看到了懸窗外麵的世界,
他隔著厚實的玻璃窗,在裝甲車內向外望去,發現這裏是一處通向狂野的道路,而附近已經沒有了城市的影子,隻有四處荒涼的石山土坡,仿佛出了城市進入了多山區的地帶,許多喪屍在山頭眺望著遠方,道路上的障礙物數不勝數,不過都被裝甲車碾壓成了鐵片,被太陽曬死的喪屍屍體上,是變異的生物在裏麵鑽進鑽出。
“不行!再這麼下去,又被她帶進先驅基地裏麵了,我得想辦法出去,”他內心暗下決定的道,隨即四下看了看,在靠前座位上發現了一具屍體,一把銀白色的匕首在別在他的腰間,他不禁再次疑惑起來,自己明明被那個中年人打暈了的,但是開裝甲車的卻是丹妮,這有點不連貫啊,難道是昏迷中途出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那具屍體的槍被收走了,刀卻忘記了拿走,他皮膚幹癟張著雙眼恍若幹屍一樣,右脖頸的位置還插著一支注空的針劑,這人仿佛是被針劑殺死的,他拿下匕首之後,將刀鞘收起右手緊緊握在身後,向著懸窗處悄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