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一臉焦急的說道:“我有重要的事,現在必須見溫候。”
衛士說道:“陳大人,呂將軍此刻正與夫人在內,他確實下令,任何人不見。”
陳宮眉頭一皺,看著那緊閉的大門,卻傳來了一陣陣喘息之聲,陳宮無奈的重重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等性命,皆要毀於此女也。”拂袖轉身離去。
身姿俏美,國色天香,傾城傾國的貂蟬,一邊喘息一邊說道:“將軍,好像公台先生有急事見你。”
呂布一臉暢意的說道:“不必管他。”
陳宮一臉愁怒的快步離開了府邸,沒想到路上遇到了呂布的女兒。
那呂玲綺見陳宮一臉怒容,問道:“陳先生,發生什麼事了?為何負氣?”
陳宮看著呂玲綺歎了一口氣,說道:“小姐,無事。”
陳宮正欲要走,卻被呂玲綺攔住了,“不對,肯定有事,是不是我父親又不聽你的意見了。”
陳宮無奈的說道:“小姐可知近來城中民眾所議之事?”
呂玲綺驚奇的問道:“近來城中發生了什麼事嗎?”
“哎,近來民眾都在議論溫候強征錢糧與民夫,要為貂蟬修宮廷別院,不止是徐州城,而是整個徐州了,所有的郡縣官員正好借此名目,不停收刮百姓,已惹得百姓怨恨,隻怕整個徐州就要揭竿而起了。我正要將此事告訴溫候,可他,他卻不見我。”陳宮顯得十分的無奈。
呂玲綺聽完大驚,“父親大人居然為了她,做出這樣的事!我這就去問父親到底怎麼回事!”呂玲綺一臉怒容大步向呂布府邸走去。
陳宮在身後喊道:“小姐,切不可衝動啊!”可那呂玲綺頭卻也不回的走入了庭院。
“小姐,將軍有令,任何人不許進入。”衛士攔住了呂玲綺。
呂玲綺大吼一聲:“你們給我閃開,你們憑什麼攔著本小姐。”用手奮力推向房門。
“小姐,不可!”
可那門在呂玲綺的奮力推動下,咯吱一聲打開了。呂布衣著整齊的已站在了門前,目光嚴峻的說道:“玲綺,你又在胡鬧什麼!”
呂玲綺沒把呂布的話當一回事,反而質問道:“父親,陳先生有要事見你,你為何不見?”
呂布不屑的說道:“他能有何要事,整個徐州都在為父的掌握之下,何人還敢來作亂。”
這時,呂玲綺隻見貂蟬從屏風後走出,還一邊整理著衣物與發髻,臉頰紅暈的走了過來,說道:“玲綺快進來坐著說吧。”
呂玲綺鼻間輕哼一聲,指著貂蟬說道:“父親,你是不是為了她,下令在徐州境內強征錢糧與民夫,要為他修建宮廷別院?”
呂布與貂蟬聽完呂玲綺的話,都是驚愕不止。
呂玲綺接著說道:“現在整個徐州的官員都借著這個名目在收刮民眾,已惹得百姓怨恨,民心背馳了。”
貂蟬聽完大驚失色,臉上的紅霞已蕩然無存,“奉先,你真下了這樣的命令?我隻要能和你在一起,不求什麼宮廷別院。”
呂布看著貂蟬,正色說道:“就算我下過這樣的命令,又怎麼樣!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放棄,就算是徐州也無所謂。”
呂玲綺一臉怒容,“父親,你為了她,寧願放棄徐州,那我們又到何處安身?”
貂蟬想起了呂布曾經為自己,殺死國賊董卓,眼含淚光,看著呂布,“奉先,你下過這樣的命令就把他收回吧,還有你快請陳宮先生來,問問對策。”
呂布歎了一口氣,隨即對著衛士吩咐道:“傳令下去,讓眾人到議事廳議事。”
“諾。”衛士快步轉身離去。
呂玲綺在一旁說道:“一會議事我也要參加。”
呂布虎目一瞪,“女兒家,你參加什麼軍議,你給我乖乖的待著,別來搗亂了。”
“不,我就是要參加。”呂玲綺說完,自己轉身向著議事廳而去。呂布麵對這個女兒是既疼愛又無奈,也隻能由她了。
呂布走進議事廳內,見諸將皆已到齊,開口說道:“諸位對近日徐州內所發生的事可有耳聞?”
諸將相互一看,那陳宮說道:“近日徐州境內流言四起,諸多官員,假借名目,收刮百姓,已惹得民怨沸騰,溫候不可不察。”
呂布臉色陰沉的說道:“那樣的命令本將軍沒下過,定是有人惡意中傷於我。”
陳宮沉思了一會,“想來必是那劉備所為,他得曹操支援兵馬,回到沛縣,一麵召集舊部,一麵厲兵秣馬,亦透露出想奪回徐州之心。”
呂布怒目一揚,“大耳賊,你既有犯我之心,我勢必滅你,高順、侯成,曹性,成廉你等聚集兵馬,明日隨我出發,滅了那大耳賊,元龍準備糧草,並協同郝萌守衛徐州城。”
“諾。”眾人各自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