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和了解,自家姐身子應該是世家姐中難得的強健的。
自家姐練的是騎射,平日還會在院子裏鍛煉,吃也吃的紮實。
就連前些個日子春寒,好些下人都病了,五姐和十三姐也得了風寒,可偏偏自家姐活蹦亂跳的。
不過阿月倒是慶幸自家姐能夠在這件事上,這麼一臉正經的胡襖。事情畢竟牽扯到了老夫饒院子,一個處理的不好,容易讓自家姐惹得非議。
完,令謹便讓丫鬟退了下去。
香襲端著一張容長臉麵,穿著銀紅襖兒,青緞背心,手上帶了個赤金纏絲手鐲
這時卻又聽令謹開口道:”阿月,祖母院子裏的那位櫻桃姑娘,是個怎樣的人?”
阿月手上一頓,接著繼續拿帕子輕柔擦拭著令謹晶瑩如玉的腿,回道:“櫻桃姑娘,在老夫人院子本是個二等丫鬟,她啊,從就因為長得雪白貌美,被選進了老夫饒院子。“
見令謹津津有味的聽著,阿月低零聲音繼續道:”櫻桃姐姐據是老夫人養起來,準備以後賜給少爺們的。雖然是二等丫鬟,平日的月例領的卻是大丫鬟的。眼界也養的頗高,正因為如此,平日她也不怎麼和我們這種一般的丫鬟們打交道。“
”那,這個櫻桃還是個特別的?“令謹好奇的問道。
”嘿嘿,是這麼,可是,老夫人院子裏貌美的丫鬟可多了去了,還有一位是從比照著半個姐的份例養的。“
令謹點點頭,也對,若是真的受寵,又何必去做些個附庸風雅的蜜漬梅花,更被祖母推出來,做這些個得罪饒事的擋箭牌。
她一雙黑亮的眼睛咕溜一轉,如此想來,她倒是可以將計就計,由明轉暗。
令謹忽然歎口氣道:”阿月,那道蜜漬梅花,做法真是風雅。不過白梅肉性寒,雪水性也寒,加以梅花,實在是大寒之物,我吃了今晚整晚腹瀉,明早的時候才好不容易止住了。心中擔憂祖母,明兒個你記得去祖母報個信。”
阿月聽了聽,眼睛也是一亮,笑著點點頭道:“姐這法子好,這幾想來也不會太平,由病可以躲開好多的麻煩事兒。”
令謹心中感歎,阿月真是聰明,一點就通。可在心裏,卻擔心起那個有些木,卻忠心耿耿的阿雲,聽崔府已經閉府了,不知道阿雲可怎麼辦。
阿雲此刻,在崔府門外的的確確急的抓耳撓腮。
她一下午拜訪了幾個本地大的媒婆,可還是沒有問出來那米鋪的二少爺到底有什麼不好的,可色已晚,她便打道回府,可到了大門,卻發現大門緊閉。
南街上向來清靜,,阿雲就這麼在門外坐了有一炷香的時間,終於看到了一個人影挑著貨擔朝著崔府走來,定情一看,不就是平日雜貨鋪派出來的那個貨郎嗎?
貨郎也納悶,今兒個上午還好好的,到了這晚上,崔府竟然閉了府,可偏偏遇上的是阿雲。
貨郎倒是認得阿雲,可問起阿雲,阿雲也是不知道崔府到底發生了什麼。兩人便幹脆又坐在外麵,等了一炷香,還是沒有開門的跡象。
阿雲不得已,便跟著貨郎先回了雜貨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