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真快,轉眼一年過去了,我也迎來了二十四歲的生日。
我們高舉著五星紅旗,高唱著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行走在聖潔的山腳下,山是一座神秘而又聖潔的山,我們這次來山,一是為了散散心,二是尋找蒼狼日記中提到過的鬼脈圖,他日記上,鬼脈圖就在山腳下某個山洞裏,不過日記上並沒有指明那個山洞的具體位置,我想蒼狼是怕有人看到他的日記,而省略了這點沒寫上去。
阿九背上背著個一大包,這是我們的行李,他走的很慢,他是我請來的背包工,一給他一百塊錢工資,還包吃,包住,阿九不是個省流的燈,雖然這次是我主動邀請他來的,但有好處,他也要分一杯,而且還要安排他的飲食起居,這樣一來,我每的生活支出就是好幾百,如果運氣不好,我隻能虧本,還要給他發工資。
從當地牧民那打聽到,在山腳下背麵一道溝渠上方有一個屍洞,聽以前有不少人進去過,但卻不見有人出來,唯一的一個從裏麵出來的人,現在已經變成了瘋子,我不知道這是傳,還是真實,我隻想盡快找到鬼脈圖。
我二人花了三四個時,才從下麵村子走到山腳下,早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阿九吐了口粗氣,我看他也是快不行了,一副疲憊不堪了的樣子,我們二人當中,他雖然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家,但卻是個土生土長的農村孩子,爬山本來對於他來,隻是菜一碟,再者他的父親又會打七十二式太極拳,從教導他,所以在身體素質上,肯定是比我要強些,更重要的一點是阿九的太極拳打的比他老爸還要好。
不一會兒,我就找到了當地牧民指的那條溝渠,裏麵很深,還有水,兩邊牧草又高又長。
“應該就是這裏了。”阿九轉頭對我。我點點頭往山上看了一眼,又看了四周的地勢,這溝渠屬於山腳下最低的地方。
不久,我們就下到溝渠裏,裏麵的水有一米來深,冰寒刺骨,水都沒到腰間,牧草遮住了上麵的陽光,我們不得不用手電去照明,然後繼續往前走。
阿九咬著牙,看上去凍的夠嗆,加上他從來沒吃過這種苦,一直在背後拖油瓶似的,我很著急,時不時的催促他快點走,要不多然,非要凍傷不口,雖然現在是暑夏,但溝渠中的水背光,長年被山擋著不見陽光,水下陰森冰冷,不快點走的話兩個人都要凍傷。。
不久,我聽到水中有異聲,好象有什麼從前麵快速遊過來,我快速用電筒照過去,隻見黑壓壓的不知是什麼,跟那知了大差不多,扁圓形,長約一公分甲殼似的昆蟲。
“屍嬰蟲……”阿九脫口而出。
“專吸人血,它們一定是聞到我們身上的氣味,把它們招來後。”
有一聽屍嬰蟲,嚇的臉都白了,這種蟲我在蒼狼日記本日看到過,是古代人用剛出生的女嬰,經過特殊祭煉而培養出來的一種專吸人血的甲殼蟲,聽上去讓人毛骨悚然,背脊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