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郴撥打了個電話出去,然後端著早飯來到床邊,道:“如果你不想讓你的腳廢了的話,就別動他了。”
“都怪你!”
安夕瞪了他一眼,鼓著腮幫子道:“好端端的幹嘛非要不讓我離開!”
男人無視她的種種反抗,眼高過頂的他居然親自端著早飯,來到安夕的身邊。
“吃飯。”聲音冰冷,語氣冷淡。
“不吃不吃我不吃。”
安夕反抗著,反正他什麼她就要反其道而行,誰讓他昨晚占了自己的便宜。
男人把熱好的米粥端到她的麵前,舀了一勺,放到她的嘴邊,道:“你最好乖乖聽話,必須給我多吃點。”
必須?那她當什麼了?一個需要他喂養的寵物嗎?
安夕不住的搖頭,就是不肯張口。
這個暴君,好像什麼都做的出來。
不吃?男人兩眼盯著安夕,那滿眼的灼熱,讓安夕身上不由得都變得火熱起來。
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粥碗就含了一口粥。
然後一手壓住了她的身體,一手縛上了她的兩個皓腕,一個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安夕一驚,竟然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巴,那液體就順著她的齒縫到了嘴裏。
男人的舌尖瘋狂的往前進攻著,把那一口粥都喂到了她的嘴裏。
啊,該死!好惡心!安夕沒有話的機會,也沒有反抗的機會,心裏不停的咒罵著。
一口粥喂下去,白浩郴有點意猶未盡,在她的唇齒間繼續停留,不停的向前攝取那一份香甜。
安夕掙紮著想要起身,無奈自己的身體被他壓住,怎麼也起不來。
趁著他的唇再次去喝粥的時候,安夕大口喘著氣,怒聲罵道:“你這個變態!惡心死了,我不用你喂!”
男人眼神有些邪魅的看著她,絲毫沒有在意她的反抗,而是繼續將她撲倒在床,再次嘴對嘴喂她喝粥。
“唔。”就這樣,安夕在強迫下被喝了兩口粥。
她再也忍不住,一把搶過粥碗,端起來就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她可不希望自己還被這樣喂飯,真是太變態了!
“喏。”白浩郴這才微微滿意,不過很快手中多了一個托盤,裏麵有一排精致的水晶包。
如果自己不吃的話,他是不是還要那樣喂自己?她才不要!
無奈的她隻能乖乖的一個個吃掉。
“白先生,您要的東西送來了。”
門口有人敲門道,那甜美的女聲讓人聽著骨頭都要酥了。
“進來。”白浩郴聲音如刀子,讓旁人聽了都覺得冷。
走在最前麵的服務生穿著超短的黑色包臀裙,一扭一扭的走到白浩郴的麵前,道:“白先生,您受傷了嗎?”
白浩郴一手指著安夕,道:“給她上藥。”
包臀女微微皺眉,白浩郴為了給一個女孩兒看病,動用了整個酒店的醫藥部?
他不是一直以潔身自好著名嗎?
包臀女身後的幾個女人也覺得差異,這個床上的女生到底是什麼來頭,能讓白浩郴這麼在意?
看著淩亂的床鋪,扔了一地的衣服,幾個女人似乎明白了什麼。
“沒聽懂我的話?”白浩郴挑起眉,他的黑色眸子深不見底,仿佛一眼能看穿別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