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子!”雞毛撣子隨手抄起地上的酒瓶,對著白浩郴的腦袋砸去。
白浩郴微微側身,靈巧的躲過了酒瓶,對於敵人,他從來沒有手軟,一個勾拳,對著雞毛撣子的臉打了過去。
“靠,其他書友正在看:!”那人倒在一邊,往地上吐了口口水。
卻不料吐出來的是一口血水,外加一顆白森森的牙齒。
安夕有些嚇著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打架的場麵,竟然硬生生的把牙打掉了,他是有多大的力氣啊。
剛才自己那一副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果然是酒壯美人膽啊!現在清醒了反倒是覺得有點後怕。
這是惹的什麼事啊,今真是倒黴透頂啦。
遇到**的狗男女不,還被人當作陪酒女過來找茬,現在這個瘟神般的家夥也出現了。
嗚嗚,看架勢他完全可以打敗他們啊,那之後呢,這個**會不會跟自己算賬啊。別忘了,她可是從醫院逃出來的啊。
此時的安夕,隻能看到他的側身,解開口子的西服裏麵是白色的襯衣,而領口微微敞開,正好看到裏麵那一抹結實的胸膛。
他很能打,安夕暫時隻能下了這個結論。剛剛還不可一世想要**自己的幾個混混,現在已經趴在地上滿地找牙了。
“走。”白浩郴一手抓住安夕的手腕,他的力氣大的嚇人,讓安夕不禁覺得手腕一陣疼痛。
“你抓疼我了。”安夕叫道,委屈的撅起了嘴。
怎麼老是這樣,有人欺負她,他就會出現。然後她還是要落到他的手裏。
“打了我的人,就想走?恐怕沒那麼容易。”安夕正要擺脫掉白浩郴的大手,卻被迎麵而來的一個中年男人攔住了去路。
中年男人話音剛落,白浩郴和安夕的身邊已經圍上了二十多個打手,看上去都是膀大腰圓,十分能打的樣子。
這回完蛋了!安夕暗自叫到,五六個人白浩郴還能應付,可是這二十多人要圍攻,我們怎麼逃的掉啊。
呸呸呸,誰跟他是“我們”了,可不能這個時候上了他的當。
“,你要怎麼解決。”白浩郴掃了一眼旁邊這二十多個人,雙手一提褲腿,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安夕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怎麼回事,那邊局勢緊張呢,他還要坐下來休息?
中年男人氣的牙癢癢,這是他的酒,向來都是他欺負別人,還從來沒有人敢在這裏鬧事過。
“你把我兄弟打傷了,怎麼著也要賠個醫藥費。還有我這裏損壞的東西……”
“沒問題!”白浩郴從口袋中摸出手機,撥了號碼。
“老六,一分鍾內到我這裏,再帶幾個人過來。”隻是簡簡單單的了一句話,他就掛掉了。薄涼的嘴唇上下翕動,看的安夕一陣發呆。
這個男人,是怎麼做到的?他的一舉一動,都好像是在表演,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如同鏡頭切割的一般,那麼完美無暇。
中年男人有些驚訝,他張口叫道:“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話。”
白浩郴站起身,看了看腕上的rssiLeggeda手表,低聲:“還有十秒鍾。”
“你這個臭子,我……”中年男人話音未落,卻聽的酒外麵一陣警報嗡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