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臥室裏,床上的人兒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唔,頭好痛啊!
嘴裏發幹,嗓子也有些疼。這是怎麼了?
她眯縫著眼睛,趴在床上,不想動彈。
“怎麼這麼燙?”她的臉碰到白浩郴的胸膛,讓白浩郴一驚。
她隻覺得身上軟綿綿的,躲在他的懷裏好像更舒服一些。
“起來,你發燒了。”他大手拍在她的後背上,她沒有躲開他的撫摸,反而往被子裏麵使勁的縮了縮。
她發燒了?安夕探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唔,好像是有些燙。怪不得晚上睡覺覺得那麼不舒服呢。
都怪他,昨晚在車上一番風雨之後,她有又累又困,直接在車上睡著了。
早春的氣還是有些涼,她身上穿的就那麼薄薄的一層禮服,被他從車裏抱進臥室,不感冒發燒才怪呢。
白浩郴見這個丫頭死活都不肯動彈,沒有辦法,隻好親自拿起她的居家服,給她套上。
他動作很輕柔,生怕弄疼了她。而她隻需要懶懶的往他身上一靠,然後就等著他給自己穿衣了。反正她已經感冒發燒了,他還能趁機對她動手動腳不成?
嗯,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似乎很好聞呢。
最後,白浩郴往她的後背上墊上兩個巨大的枕頭,又幫她掖好了被角,這才穿衣出門。
安夕無奈的躺在床上,看來今又不能好好準備考試了,這樣下去的話,明日複明日,她就蹉跎了,嗚嗚……
唐靜靜推門進來,手中還拿著體溫計和濕毛巾。
“哎呦,我們安大姐也會生病啊,怎麼了?昨的場麵太壯觀,把你嚇到了吧?”唐靜靜看到安夕這個樣子,幸災樂禍的笑起來。
安夕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看她生病了欺負她是嗎?她安夕還沒病入膏肓,什麼時候輪到她來指手畫腳了!
“你還真別,昨還真是遇到了一個和你很相似的人。”安夕像是在拉家常話,不過後麵又話鋒一轉,道:
“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男的呢,被白嚇得尿褲子了。女的呢,被她那個絕情的老公打跑了,你,你跟他們像不像?”
安夕挑起眉毛,戰鬥值重新滿血複原!
“你——”唐靜靜氣的直跺腳。
安夕則毫不在意她的慍怒,哼,你是猴子請來嘲笑我的嗎?那你就錯了,想在白家做事,最好還是乖乖聽話。
“靜靜,我要換毛巾!”
“靜靜,我身上好熱啊,我要測體溫。”
“我的粥好了沒?”
“我要喝果汁,新榨的!”
……
一條又一條的吩咐從安夕的嘴裏蹦出,而外麵跑來跑去的唐靜靜腿都快斷了。
不過為了能勾引到白浩郴,唐靜靜也是蠻拚的。就是過程有點太苦逼。
本來隻是一個很的感冒發燒,隨便吃點藥或者睡一覺發發汗就能好的病,讓安夕這麼一折騰,反倒成了大病。
安夕正因為整蠱唐靜靜而開心的不得了的時候,白浩郴卻進了房間。
她趕忙收起剛才的笑容,往後一躺,眯眼假裝睡覺。
他的大手探上她的額頭,摸了摸。“這樣不行,要請醫生的。”他罷,就拿起手機打電話。
不是吧?安夕暗自叫苦,不就是個感冒發燒麼,幹嘛還要把醫生請家裏來,這個家夥,就會題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