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夕蜷縮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腹隱隱作痛,弄的她一點力氣也沒有。
人家都什麼有了男人之後就不會痛經,什麼嘛,都是騙人的。
她正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的時候,白浩郴走了進來,直接坐到了她的床邊。
他的大手伸向她的肩膀,害的她微微往後一躲。他要幹什麼?她都這樣了,他還想要……
剛才白誇他了,真是人渣。
“你幹嘛?”她有些發幹的嘴唇輕輕吐出幾個字,如果這個時候他要來個霸王硬上弓,她還真沒有反擊之力。
他雙手用力扳住她的肩膀,往上一提,讓她的身體坐起來。
她看到他深色眸子裏自己的身影,他的眼神緊緊的盯著自己,看的她心裏一陣疑惑。
“喝了它。”他的語氣又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冰冷,即使是這般的關心,也多了幾分命令的口吻。
他修長的手指指向桌子上的杯子,不知什麼時候,桌子上多了一杯紅糖薑水。
她從他的手中接過,看到他發白的指度握在水杯上。
深深的暈渦在杯裏旋轉,漂浮在上麵的薑片和枸杞散發著清香。
原來他是來給自己送紅糖薑水,她還以為他要……安夕臉色微紅,她最近都在想些什麼,都是他帶壞了!
一杯稍稍燙嘴的紅糖薑水下肚,暖暖的感覺,從喉嚨一直延伸到腹,果然是舒服了許多。
伴隨著她慢慢躺下,白浩郴也隨著躺在了她的身邊。
他這是要幹什麼?今好像應該分開睡吧。
他溫熱的手掌慢慢伸進她的衣服裏,輕輕放在她的腹上。力道很輕柔的幫她撫摸著。
“不用這樣。”她麵色緋紅,想要拿開他的手。
可是他依舊堅持,一手撫摸著她的腹,一手護在她的後腰上。頓時,冰涼的腰身感到一陣溫暖,本來有些痙攣的腹也變得舒服了許多。
原來是這樣,他竟然在幫自己暖身。不過這樣,好像真的緩解了很多。
她輕輕歎了口氣,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夜半時分,正在熟睡的白浩郴突然覺得身側有人在摸索著自己的後背。
是安夕?不對呀,她還在自己的懷裏,而且今正在鬧不舒服的安夕,怎麼可能去身後摸索自己呢。
朦朧的月色中,白浩郴微微睜開眼睛,看清了那個人的臉——唐靜靜。
她居然趁著安夕不舒服的時候,偷偷來爬他的床?
白浩郴想也沒想,假裝睡覺翻身,腳上一個用力,就把她狠狠的踹了下去。
“啊——”她發出輕輕的叫喚聲,但是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白浩郴也沒開燈,而是在夜幕中看著她又慢慢的從床邊爬出了房間。
第二早上,安夕醒來的時候,覺得懷中多了一個溫暖的暖手寶。而白浩郴,不在身邊。
仔細回想一下,這一晚,好像睡的很熟,根本沒有感覺到腹有什麼不適。
起身來到外麵,卻發現客廳來了好幾個陌生人。
“這是怎麼了?”有些睡眼惺忪的安夕好奇的問著。
“唐靜靜昨晚不心從床上摔下來,骨折了,現在要送醫院。”女傭見是安夕,連忙點頭哈腰的道。
安夕這才注意到沙發上的唐靜靜腿不能動,而白浩郴,正在一旁冷眼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