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客人點的酒水和拚盤,安夕心的往那邊走。【匕匕首發Ыqi】
她的目光還落在台那個唱《執手涯》的歌手身,舞台不大,卻足夠一個熱愛舞台的人來表演。
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重新回到舞台呢?
安夕微微愣神,一個不心,被絆了一下。
托盤的血腥瑪麗撒了一半,更不巧的是,灑到了旁邊人的裙子。
安夕連忙回過頭,不好意思的點頭道歉。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酒吧裏十分有名的駐場,夢蝶。今在場的一半人,都是衝著她來的。
“真是不長眼shukeba。”夢蝶囂張習慣了,這次有人弄髒了她的裙子,自然很生氣。“你這個新來的丫頭是怎麼做事的,把我的裙子弄成這樣,我怎麼台啊!”
“我賠。”安夕不卑不亢,把人家的裙子弄髒了,適時低一下頭也沒什麼。
“你賠?你賠的起嗎?”她驕傲的昂起頭,看著夕。
純白色的裙子,本來很漂亮,被撒點點猩紅的酒水,看去很是尷尬。
安夕聽到這話不樂意了。她是新來的丫頭沒錯,但是你一個駐場歌手也沒必要這麼尖酸刻薄的話吧。
“怎麼回事?”這個時候,經理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也明白了一些。
“算了算了,都是自己人,還在這裏吵什麼。”經理對旁邊的阿偉道“去給客人重新送酒水。”
安夕感激的看了一眼經理,道“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完了?”夢蝶不依不饒道“我這裙子多少錢你知道嗎?把你好幾張銀行卡加到一起都不一定夠的。”
她著,扯過裙子的標簽,驕傲的道“el今年夏季最新款的裙子,整整兩萬多塊,你賠的起嗎?”
安夕有些忍不住,這做工,一看是精仿品嘛。
香奈兒她又不是沒見過,櫥子裏從頭到尾都是這樣的衣服,現在竟然有人在自己麵前賣弄!
幾百塊錢的衣服,她竟然要自己幾萬塊,真是太不要臉了。
安夕還想在這酒吧混下去,撇了撇嘴,無奈的道“對不起,夢蝶姐。我已經給你道歉了,請你接受我的道歉。”
夢蝶見安夕這副樣子,更是囂張了。
“你要我接受我接受了?”她張揚的笑著,道“今你不賠我這條裙子,這事沒完。”
賠你個大頭鬼啊!安夕心無盡的嘲諷她。
明明是幾百塊錢的裙子,叫她用兩萬塊來賠?想錢想瘋了吧?
現在的她,可不是以前那個隨手能刷金卡的安夕了。手裏這點生活費,還是掂量著點為好。
再了,算她手裏還有金卡,也不會為這麼一個無恥的人花幾萬塊啊。
“夢蝶姐,還有十分鍾開場了,還是去後台準備一下吧。”有個服務生過來提醒她。
“不去!”夢蝶生氣的怒吼了一聲,把旁邊的人嚇了一跳。
圍在她們身邊看的人越來越多,紛紛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有人對夢蝶的裙子指指點點的。
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姨媽駕到。
“你看我的裙子被她弄成什麼樣子了,這樣我怎麼台?”夢蝶對服務生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