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看著他那雙眼睛,頓時底氣消了一大半。
這不是人的眼睛,他敢斷定。一個血肉之軀,怎麼會有這樣冰冷如霜的眼睛,隻是一眼,便讓他不由自主的垂下了頭。
可是他的身後,是那麼多的警察在看著,他怎麼好意思表示屈服。
隊長也把眼一橫,不過手銬沒有扣,而是看著白浩郴,道
“我不管你是誰,到了這邊,我了算,今是綁,我也要把你綁回局子裏。”
白浩郴鼻子冷哼一聲,沒有話,而是配合的伸出了雙手,讓他銬起來。
隊長愣了一下,安夕也愣了。
這個家夥腦子被燒壞了吧,竟然伸出手來讓別人綁?
安夕皺了皺眉頭,又對警察道“我們真的不是壞人啦,我們需要救援啊,不要搞錯好不好?”
“白浩郴你動動腦子好不好,你又沒犯什麼錯誤,幹嘛要被銬起來啊!白浩郴!”安夕故意多叫了幾聲他的名字,想讓在場的某個識相的人能夠認出他來,這樣會免遭苦難了。
他當然看出了她的心思,對她痞痞的一笑,道“反正我們還沒有去過局子裏,還不抓緊機會去看看?下次不定是給娃娃戶口的時候了。”
安夕麵色一紅,嬌嗔道“誰要生孩了!”
“少貧嘴,趕緊走!”那警察氣的把手銬直接扣到了白浩郴的手腕,當的一聲,鎖緊。
白浩郴無奈的撇了撇嘴,道“忘了提醒你,根據華人民共和國人民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條例第八條規定,你沒有權利扣押我。”
“去***狗屁法律,這裏我了算,帶走!”隊長簡直被氣瘋了,直接押著兩個人了警車。
到了警察局,色已經完全黑了。
安夕忐忑不安的跟著白浩郴往下麵走,心如百爪鬧心啊。
這都什麼情況,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呢,竟然來到了警察局!
從她害怕警察,總覺得他們手的槍特別可怕,現在……嗚嗚,不想活了。
“叫他們不老實,把他們兩個先關押起來,明再審!”隊長氣勢洶洶的對監獄長著,然後背著手離開。
“不是,警察大哥,你聽我解釋啊,我的都是實話,你……”安夕拍打著門,還想喊著什麼,卻見那人已經走遠了。
“有那些力氣,還不如給我吹簫。”白浩郴笑眯眯的坐到了床,對她壞笑著。
安夕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坐到另一邊的床,默默那硬硬的床板,心裏一陣不舒服。
這是什麼鬼地方啊,床板這麼硬,還不如海盜船舒服呢!
不過事情逼到了這個份,她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將一下了。
“我們做錯了什麼嗎?怎麼被關到牢房裏了呢?”安夕扁了扁嘴巴,表示不滿。
安夕仔細的想了想這件事情,腦子裏十分混亂。
“白浩郴,都怪你,沒事幹嘛要跟他飆船,非要把警察惹怒嗎?現在好了吧,你自己也討不到好果子吃。”安夕氣哼哼的。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有水蜜桃吃。”他賊心不改,壞笑著看著她的雙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