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郴無奈的撇了一眼安夕,他還想多玩一會兒呢,沒想到這個丫頭一點也不領情。
“嘿嘿,白先生,安姐的對啊,這地方真的不適合您,還是由本人給您安排一家酒店吧shukeba。”隊長連忙給白浩郴著好話,差跪地磕頭了。
“想讓我出去是吧?”他故意拉長了聲音,著。
“對對對,白先生,這裏真的不適合您。”隊長見有戲,連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聽著他話。
白浩郴冷哼一聲,翹起二郎腿,一副王者的氣息,同時又帶了一點痞氣。
從他的眼神裏,安夕看出了一絲霸道。和領導那種眼光不一樣,他的目光更多了一種難以表述的服從感,每一個在他的身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把他當作心。
“讓我出去很簡單,等我心情好的時候,自然會出去了。”他著,往椅子背一仰頭,閉眼睛,開始假寐。
“那怎樣才能讓白先生心情好呢?”隊長忙不迭的湊到安夕身邊,近乎是在哀求的問著她。
安夕看著他那快要笑成一朵菊花的臉,頓時覺得這是惡心他媽在誇惡心好惡心!
這張菊花臉,應該被爆!
安夕沒有給他好臉色,氣呼呼的道“他的脾氣我可搞不定,想要讓他開心啊,你自己問他唄。”
隊長真是欲哭無淚啊,怎麼這兩個家夥一個一個難纏。
本以為女孩子家嘛,會好哄一些,沒想到這個女孩兒的脾氣像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廢話少,先來一桌好酒好菜。”白浩郴沒有睜眼,雖然話的聲音不算大,但是在隊長耳朵裏,字字都是金子啊!
“好好,您稍等!”隊長聽到這話,連忙一溜煙跑出去,叫人準備飯菜了。
司令的吩咐果真好使,這隊長此時對待白浩郴的態度像對待皇一樣,有求必應。
先是把廚房裏的大師傅叫醒來做飯,又是打電話叫人送來好酒,最後竟然把一套銀質的餐具都拿出來了。
牢房裏很快支起了餐桌,一盤又一盤可口的飯菜被端來,隊長又幫忙開了瓶香檳,笑嘻嘻的幫他們倒。
“怎麼,潘隊長是想一起吃點嗎?”白浩郴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諷刺著道。
“啊?不,不是!”他這才明白過來什麼意思,趕忙退了出去。
安夕看著這一大桌子的飯菜,頓時胃口大開。最近一段時間,老是吃什麼山珍野味,饑一頓飽一頓,害的她都不知道家鄉菜的味道了。
她拿起碗筷,是一陣風卷殘雲般的掠奪。
“慢點吃,這裏還有香檳,我們幹一杯。”白浩郴把酒杯遞給她,兩個人碰杯。
“幹杯!”她也興奮的叫著,一口飲盡。
安夕從來都不知道看守所還能有這樣的待遇,在牢房裏吃一頓大餐,真是夠刺激的哦。
兩個人酒足飯飽,還沒有來得及休息一下的時候,卻見那隊長又走了過來。
牢房的門根本沒有鎖,他直接在門口恭敬的道“白先生,有人要見您。”
“誰啊?”白浩郴皺了皺眉頭,今,他是不想出去嘛。
“他自稱是您的秘書,托尼。”隊長英不是很好,發音發成了“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