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著舌頭,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他。
他和她碰杯,寵溺的眼神看著她。道:“好兄弟,幹一杯。”
哈哈,這個丫頭,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嗎?
她又灌下一大口啤酒,整個人都有些晃晃悠悠的了。
“不能再喝了。”他一把拿過她的罐子,扶著她。
“我,我沒醉。”她嬉笑著,手指已經不由自主的抓住了他的襯衫領子。
話都不利索了,還自己沒錯?真是一隻固執的野貓。
他輕笑著,把她扶到一旁幹淨的草地上,離燒烤攤遠一點,生怕她燙著。
他想要起身去給她拿毯子,可是她的手指還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不肯鬆開。
“白浩郴。”她著,把自己的臉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
她的臉有些發燙,的紅暈煞是可愛。
她撅著嘴巴,在他懷裏輕聲道:“白浩郴啊,你真的是白浩郴嗎?”
他點著頭,把她摟在懷裏,輕聲回應著酒鬼的話。
“我愛你啊,你知道嗎?”她的眼神中有些埋怨,嘴巴已經不由自主的湊上了他的臉。
“你隻是把我當情人嗎?隻是你的簽約情人?嗬嗬,真是可笑,可是我已經愛上你了。好笑吧?”她自嘲的笑著,滾燙的嘴已經在他的臉上胡亂的親吻起來。
白浩郴心裏又氣又好笑。
他什麼時候隻把她當作情人了?
如果他不愛她,會那麼在意她嗎?
不可一世的白浩郴,怎麼可能會為一個不愛的女人煮粥,又帶她到各地遊玩呢?
他的公寓裏,除了女傭,可從來沒有住進過別的女人。
本來以為她還很,等她長大一點,再情話給她聽。
可是這隻野貓,似乎比他i想象中的要成熟一些哦。
她的手還在他的身上胡亂的摸索著,竟然幫他解開了襯衣的扣子。
“白浩郴,你,你愛我嗎?”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在著什麼,眼神中滿是期待。
不過他喜歡她真話的感覺。
他把她你滾燙的手塞進自己懷裏,摸著自己的左胸膛,柔聲道:“摸著我的心跳,我來告訴你。我愛你。”
雖然他並不確定她能把這句話記到明,但是他還是了,而且是發自肺腑的。
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整個人一個勁的往他的身上蹭。
“我也愛你啊。白浩郴,我愛你啊,我愛……”她的聲音慢慢低沉了下去,因為她的唇已經被他死死的堵住。
他的定力向來很好,但是在她的麵前,早已經一敗塗地。
她什麼都不做,尚且能讓他激動不已。現在她這樣,當然是更讓他****焚身了。
她的手指不停的在他的胸膛上摸索著,幫他一顆又一顆的解開了扣子。
他感受著她那滾燙的手在自己胸口上來來回回,腹下竄起的火苗一個勁的往上湧。
傍晚的湖邊,柔柔的晚風輕輕吹過。旁邊的樹葉沙沙作響,水波瀲灩不停。
岸邊的草地上,兩個身影慢慢的交織成了一個,水乳交融的畫麵越來越淡,越來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