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阿蘭給了你們多少錢?”安夕掛掉電話,問那個墨鏡男。他是這幾個人的頭頭,當然知道的更多一點。
見墨鏡男不話,安夕繼續道:“實話跟你吧,你的兩個弟已經歸順我了,如果你能夠聽我的話呢,我倒可以放你一馬,或者本姐心情好的話,可以幫你給白浩郴好話,讓他放過你shukeba。”
一聽到白浩郴這個名字,墨鏡男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白浩郴的手段他早有耳聞,這次確實是為了錢財鋌而走險。
“老大,你就跟我們一起走吧,我們相信安姐不會害我們的。”兩個弟決定從良,開始勸自己老大。
從他們把老大綁上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打算再回到那條不歸路上。
“其實——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啊。”墨鏡男搖了搖頭,道:“出來混,都是為了爭口飯吃,哪裏知道會得罪安姐啊。”
“老大,我們惹不起白浩郴的啊,再了,從良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正我們兩個是跟定了安姐,不能給安姐丟人的。”丁川和馬猴紛紛勸墨鏡男。
“可是阿蘭那邊不好交代啊。”墨鏡男皺著眉頭。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有兩個臭錢有什麼了不起的。”馬猴早就看不慣那個女人的氣派了。
安夕微微一笑,看來這兩個弟還挺懂事的嘛,都省的自己去勸他了。
“現在回頭還不晚。如果白浩郴來了,那就不是這麼簡單的勸你了。”安夕笑的那叫一個明媚,看來這三個綁匪已經被自己拿下了,就等著那個幕後真凶趕過來了。
“這……”墨鏡男猶豫著,倉庫的大門已經被人一腳踢開。
“安夕,你今死定了!”一個惡狠狠的女聲從門口傳來,安夕不住挑眉,往門口看去。
門口一個女人,穿著皮衣皮褲,腳上一雙馬丁靴,頭發也被弄成了雞毛撣子,身上好多鏈子,一副非主流的打扮。
倉庫裏隻有一盞昏黃的燈,安夕看不清那女人的臉,不過話的口氣倒還是蠻熟悉的。
“還不知道誰死定了呢。”安夕雙手環抱在胸前,冷冷的瞪著她。
那女人走過來,安夕終於看清了她的臉,是歐蘭!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沒有放手!
“怎麼回事?快把她給我綁起來!”歐蘭瞪著旁邊的兩個弟,惡狠狠的道。
安夕讓開身子,指了指一角的墨鏡男,道:“喏,你的人已經都被我降服了,現在你還有什麼好囂張的?”
“廢物點心!”歐蘭氣憤的看了看周圍那幾個男人,氣哼哼的吼道:“那些錢不想要了是嗎?一群豬腦子。”
安夕拍了拍手,慢悠悠的走到她麵前,兩眼發狠的瞪著她。
“你才是豬腦子吧!竟然想綁架我?”她著,手上用力,毫不客氣的給歐蘭一個大嘴巴!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倉庫裏回蕩。
“你還打我?”歐蘭捂著臉,惡狠狠的看著安夕。
仇人見仇人,分外眼紅啊。
從剛一開始,歐蘭就嫉妒安夕能有白浩郴這麼一個男人寵愛著,到處找她的茬。被迫和父親斷絕關係後,她就一直對安夕懷恨在心,再加上三番五次兩個人對峙,她早就把安夕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這次綁架她也是精心布置,沒想到竟然被安夕策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