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可是我的簽約情人。”他笑眯眯的看著她,轉而播放了一首比較熱烈的曲子,更適合讓她跳舞。
“真是個變態的家夥!”她低聲罵著,今就是死也不能在這裏跳什麼脫衣舞啊,這不是在侮辱她的人格嘛。
這大馬路上荒郊野嶺的,萬一被旁人看到,還以為自己是神經病犯了呢。
“我給你一分鍾考慮時間。”他抬起手腕,看了看上麵精致的機械手表,開始計時。
該死!竟然拿這種手段來威脅她,你以為我安夕的名聲是白混的嗎?能敗在你手下?
“五四三二一,你不用倒數了,我告訴你,我今就是不跳,什麼也不跳!”她義憤填膺的叉起了胳膊,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好,有骨氣!”他輕輕的拍了拍手掌,道:“既然如此,你就堅持吧。”
“哼,寧死不從。”安夕還以為自己的辦法奏效了呢,心中有些高興。
“不跳是吧,好,下車。我就不帶你了。”他著,翻身下車,把她直接從車裏抱了出來,然後緊緊的關上了車門。
“你!”安夕氣的不行。隻有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的份。
來也是奇怪,一向不可一世的安夕,怎麼就不過他了呢。
平時和別人話不是一套一套的呢嘛,怎麼今就變得這麼不善言辭了呢。
“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就在這裏慢慢等著順風車吧,我開車去吃飯咯。”他笑眯眯的看著她那憤怒的表情,轉身就要往駕駛座上走去。
他的眼前還浮現著她那張精致可愛的臉龐。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那熟悉的臉龐,他總是能笑的那麼開心,好像所有的煩惱都沒有了,隻要她還在自己身邊,就比什麼都重要。
她氣的肺都要炸了,見他真的要開車離開,心中也慌了。
這是什麼鬼地方啊,旁邊都是山,這麼半了,也不見有個車輛通過,看來真的是到了無人區了。
剛剛為了躲避那些莫名其妙的奔馳車,他簡直就是瘋狂的在開車,安夕根本不知道現在開出來的地方離家裏有多遠,更不知道是開往了哪個方向。
如果他真的把自己拋下的話,恐怕走一一夜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啊。
嗚嗚,路上會不會有大灰狼人販子之類的東西啊!
想到這些,安夕連忙拉住白浩郴的胳膊,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咬著牙道:“好,我跳,我跳還不行嗎?”
“早這麼不就行了。”他打了個響指,走到車旁,打開音響,有節奏的音樂聲流淌出來。
“你就放心大膽的跳吧,這段路,不會有人過來打擾你的。”他信誓旦旦的著,把音樂聲調大,頓時整個山穀裏都是這躁動的音樂。
安夕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嘟嘟囔囔的道:“我就知道,你就會趁人之危!”
她憤怒的拍了拍手,見他那一副猥瑣的樣子看著自己,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